剛才那個男的也傻了吧唧的。”

“為什麼?”

“你看我不懂什麼格鬥呀,搏擊呀的,可你給我講摔跤那段明顯很專業,沒練過的人絕對說不出來,再配上你這個樣子,明擺著很能打的好嘛?這還上來觸黴頭,真是他師哥說的,總以為自己很了不起。”

“正常,習武之人都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希望這次能這小冠軍長點教訓。”

“那那個什麼‘武英’級運動員又是什麼意思?”

“練武術的等級之一,‘武英’級相當於其它專案的‘健將’級。”

“這是不是最高的了?”

“不是,最高的叫‘國際武英’級,一般是拿過全國冠軍又出國比過賽的;不過套路在國外大部分地方都不受承認,所以能去的地兒也就那幾個。”

“原來如此。不過我有一點想不明白。”

“嗯?”

“既然師哥是個明白人,那為什麼在他接話茬挑釁你的時候不出來阻止呢?我印象裡在出來講情之前是一句話沒說的。”

“我估計是小冠軍自從得了獎之後心高氣傲也不是第一天了,肯定走到哪兒看誰也不服,這個做師兄的一定也不是頭一回說,但沒管啥用。

然後呢今天碰上這事,是想讓他吃個明虧清醒清醒知道‘人外有人’的道理,以後低調點免得闖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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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人也是賭了一把,賭你是個好人;不然的話手下不留情,做師弟的現在該被抬走了。”

“這說明我看著還是很面善的,沒有那麼兇巴巴的不講道理。”

水歡聞言似是被戳到了笑穴,捧腹不已的直到到了“人民街”還沒止住。

“有這麼好笑嗎?”

“不是,你知道你說這話的時候很反差嗎?真的很有意思。”

“唉,你這奇奇怪怪的笑點”

任何步行街都是在晚上最熱鬧,而這裡尤其如此。

剛一進去,兩人就看見成群的人正在透過一些不理解的人看來奇奇怪怪的動作表達著某種訴求和思想。

其中包括但不限於只穿著內褲睡在一張用玻璃罩框起來的床上,而床就擺在人流最大位置處的、在地上鋪開一張很長很長的宣紙,然後散開一頭長髮撅著屁股用發尖蘸著旁邊的油墨往紙上“寫字”、扶著一個牆角挑戰站上一天一夜不把手放下來、一對男女對面而站然後互相打耳光等等等等。

水歡看著這些怪誕的表演,道:

“早就聽說很多搞行為藝術的會跑到這裡,《大昭遊記》果然誠不欺我”

“呃,其實嚴格來說這裡有很多算不到行為藝術裡,最多算神經病。”

“啊?為什麼不算?”

“按照行為藝術之母阿布拉莫維奇的定義,要符合‘在特定的時間和地點由藝術家和觀眾共同完成的表演’才能算,但是他們好像不符合這個定義。

時間、地點對於旁人來說是不是特定的我不能確定,裡面有沒有藝術家我也不能確定,但觀眾基本沒幾個有的,更沒有參與進去的,所以最多隻能說這是再向著行為藝術靠攏,但又沒有達成所有條件。”

“我一個學美術生都不知道這些,你從哪兒看的?”

“做攻略的時候現學的,知道這裡得有這些,你要說我總得能接得上話吧?看來是沒白學。”

“你這功課做的可真夠全面的。”

“那是。”

而繼續往裡走,人群稍微正常了一點,和外面那些比,文藝青年們突然顯得和藹和親了。

他們經常擺一張小桌子,圍著一圈人什麼也不吃,單純幹喝酒,然後有的吟詩有的唱歌,但不管是詩還是歌,均不是市面上世人所熟知的,乃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