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和人打架,向來只有我打別人,所以雖然身經幾百戰,但從沒留下過傷。”

“那沒去成飛行學院,是你的一個遺憾嗎?”

“嗯——算是吧。我想未來有機會,早晚要學會航空器駕駛,最好還是戰鬥機的,然後到天上去耍耍,看看我能不能做出那些王牌飛行員的極限過載動作;不過這隻能算是個願望,畢竟實現的難度太大。”

“我相信一定會實現的。”

“那借你吉言。”

“但是吧,你被刷下來也不完全是壞事,起碼對我來說是這樣。”

項驁瞭然水歡話中含義是什麼,便道:

“對我來說也是。”

許是這話太過曖昧,急需轉移一下話題,於是不等那邊再說句什麼,他又道:

“既然找到了目標,我也該下手了,但這次你說什麼也不能跟著,你跟著就辦不成了。

一會兒我在附近找個旅館讓你先住下,然後等我電話。”

“啊?怎麼我跟著就辦不成了?”小姑娘不滿道。

“我得以招工的名義打進他們內部,有你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跟著一起你覺著像話嗎?”

從小到大被人誇漂亮是家常便飯,早已習慣了這種恭維;但唯有在這裡能體會到心跳加速的感覺。

項驁看她不說話,遂問:

“怎麼了?”

“沒事沒事,只覺著你說的很對。”

“哪句?”

“如花似玉那句。”

“就知道美女都自戀;現在走,找旅館去。”

只是這個事也有些難度,因為荒山野嶺的哪兒來的旅館?當年屋山附近的開發遠比不上現在,所以兩人上了大道又走了好一陣子,才終於找到了一家非常具有年代感的招待所——是那種常年沒有客人,服務態度和硬體條件都有種穿越回40年前感覺的地方。

走進其中,裡面的房間裡沒有衛生間,想要方便只能出了屋到走廊盡頭的公廁裡去上;而熱水之類的也得自己提著屋內陳舊的紅色印花暖水瓶去樓後一間開水房裡打。

看著這個情況,項驁撓了撓鼻子又叉著腰有點犯愁。

“你這眉頭都快擰到一塊兒去了,想什麼呢?”

“我覺著你肯定不適應這裡,可換個地方又太遠了。”

“我以為你為打進內部的事愁呢,敢情是為這個?我也是住過校的,六人間的宿舍條件不比這裡更差?沒事的,一晚上怎麼對付不過去?”

“那委屈你了。”

“你能帶我來我就已經很知足了。”

看著水歡笑的滿眼都是自己,他這心情也好了許多,便道:

“那我吃點東西然後就得出發,不然太晚了。”

“現在走也不早啊,要不你也先住下,明天再說?”

“和你住一起嗎?”

:()濤起微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