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人數肯定少不了,這就更不可能了。”

“我的確沒深想過這些。”

小姑娘沒說話,而是正在看一張掛在牆上被做舊過的平面地圖,片刻後指著一處道:

“下一站要去這裡,看起來大概是你說的解剖室,不知道會碰上什麼嚇人的手段。”

“我怎麼覺著你還很期待呢?”

“玩都玩了,積極地投入進去是很能提高體驗感的。”

“但按照我的經驗,那裡有個瘋醫生把守,要比前面的病號難對付的多,要是這裡沒改的話,本關主要要做的,是找密碼。”

“follow !”

這次,水歡連並肩都不併肩了,乾脆走在了前面,當起了領路人,並華麗麗的無視了身邊林林總總各種恐怖細節,比如被劃掉面目的合影、從牆皮內滲出來的人形輪廓、寫在空白處的惡毒詛咒等等。

那精氣神,完全是來觀光旅遊的。

蘇柏石仍然想不通這是怎麼回事,但也不甘落後,快跑兩步跟了過去,卻在追上後連句話還沒說的功夫,頭頂天花板“嘩啦”一聲響,一具假人屍體掉了下來,以血肉模糊的形象倒掛在了二者面前。

這次小姑娘的確被“貼臉殺”給嚇了一跳,可沒有平常女生的尖叫,而是深吸了一口氣給挺過去了,反倒是身旁男生不受控制的“啊”的叫了一聲。

,!

發現是道具後有些氣惱道:

“怎麼國內的版本淨是這種魔改?‘加藤病棟’的精髓是用氣氛和壓抑感製造焦慮、恐慌,而用這種最原始的生理驚嚇,真是拉低了檔次,和普通鬼屋沒有區別了!”

“鬼屋的目的不就是嚇人嘛?現在它的目的達到了,不然一路下來連點白毛汗都沒出,是不是很無趣?”

“反正我得重新審視這裡的正宗性了。”

接下來的一路,類似這種小機關式的驚嚇點又碰上了好幾個,不過好在逐漸適應之後也有了經驗,到了後期已經基本不會被嚇到了。

在進入解剖室之前,有個形同喪屍且披頭散髮的女病號出現了,相比於最初遇到的癲狂版,這個看起來會帶著一種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可能要突然暴起的不安感。

而對方就站在必經之路上,想進屋只能把她拉到一邊。如此一來肢體接觸便不可避免。

蘇柏石想了嘗試了幾次也沒能隔空將其引開,只好硬著頭皮上,沒想到過程異常的順利,只是輕輕一拽,女病號就自行挪動了兩步讓開了前路。

二人走過後還討論了一番:

“看來這是個考驗玩家膽量的設定,要是沒膽子去拉,便會被卡住。”水歡道。

“很準確拿捏了遊客走到這裡已經是驚弓之鳥的心態,不錯,比那幾個機關強多了。”

而到了解剖室,在畫面映入眼中之前,先出來的是一股濃重的異味,它混合了血腥味、消毒水味、黴味,總之非常難聞。

藉著門外的餘光看到牆上有個開關,小姑娘一手捏著鼻子,一手去向下一按。

抱著試試看的態度竟然成功了,頭上一閃,白熾燈瞬間將黑漆漆的室內照了個鋥明瓦亮。

然後成排的屍體便呈現在了眼前,有的已經被開膛破肚了,有的還沒有,而每個前者身邊,都會放著一個紅色或藍色的大塑膠桶,伸頭看去能看到裡面滿滿當當全是內臟和血水。

沖鼻的味道,很大程度上就是從這裡發出來的。

當然這都是假的,不過視覺衝擊力和那種生理不適感是不會因為了解這一點而有所減弱的。

蘇柏石乾脆抬起手用小臂擋在口鼻前面,甕聲甕氣的說:

“268的票價光這一間便值回來了。”

“是啊,跑到屠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