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一直持續到驁哥小升初,

初一的第一戰,他就一拳把那邊高二一個混子的眉骨打崩了,當時那血流的和瀑布一樣。

之後這人因為重度腦震盪養了好一陣子才回來上學,他的狐朋狗友要來報仇,被驁哥各個擊破,把凡是來找茬的全乾翻了。

一幫武校的高中生打不過一個初中生,你覺著這事的影響得有多大?然後那邊有很多不服氣的就陸陸續續堵在一中門口找事,驁哥沒別的應對方法,來了便戰。

整個初一和初二,他除了上課、訓練之外,主題只有一個,便是和塔林的混子幹架。

在我的印象裡,這百多場惡鬥下來驁哥是沒吃過虧的,對面人多他有戰術,對面人少他有實力。

時間久了,再也沒人敢來找事時這名聲也立起來了,不然你以為‘地表最強初中生’的外號是怎麼來的?

而我們呢,有一小部分是小學和他關係好的,更多是以前被塔林欺負,現在終於揚眉吐氣願意跟他玩的;驁哥為人仗義,人品又正,沒用多久朋友就越來越多,除了一中,體工隊和各路朋友都能在關鍵時刻搭把手幫個忙。

比如你也在的那回,門口200多人裡有一半是體工隊搞拳擊摔跤的練家子和夜總會那邊看場子的,包括葛叔這種老社會。

所以真要開幹,塔林那七八十人能被打出綠屎來。

到這一步,兩邊差不多進入了僵持階段,也可以說是井水不犯河水,驁哥不會主動找他們的事,他們也收斂了很多,以前那種隨便來一中要錢泡妞這種再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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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的出現,改變了這種平衡;捲毛帶著五個人在校門口堵你,你以為是捲毛自己要這麼幹的嗎?”

“不是他還是誰?”

“是塗四海派的人。這貨本來是讓身邊一個跟班來辦的,但跟班那天有事又往下安排,這才安排到了捲毛的身上,意思也很明確:探探你的口風,你要是那種挺隨便的女生,就直接約出來玩,要是矜持型的,那還有別的辦法。

不過接下來的事你都看見了,六個倒黴蛋被揍了個爹孃難認。

而驁哥當時就清楚誰是幕後主使,也清楚要是不徹底除了塗四海,他早晚還得來找你麻煩,所以把整個塔林整垮的計劃正是從那時候開始醞釀的。

可以說驁哥是為了你,才決心滅了這個強敵;我不知道他確切的想法,但我可以肯定,你在他心裡,是有值得冒著風險這麼做的分量的。”

水歡聽罷怔怔的站在原地緩了好半天才組織出語言道:

“我還以為還以為我在裡面只是個次要因素”

“次要的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你是他罩的?我還叫王婭迪嫂子的時候,她都沒這個待遇。

水同學,時間也差不多了,趕緊回去吧;要是晚了讓驁哥知道是因為我在這兒給你說這些,那他又得罵我。”

“好,謝謝你。”

“客氣!”

在教室裡和項驁再見面時,水歡莫名的有些心虛,臉也不受控制的紅撲撲的,呼吸還有些急促。前者見狀道:

“看來這個課間你的運動量不小,這麼呼哧帶喘的。”

“我我這不是向你學習嘛。”她急中生智胡扯道。

“向我學?學什麼?”

“你身體素質這麼好,我也得學著你沒事鍛鍊鍛鍊。”

對面一笑,並未再說話。

這週週四,水歡放學笑問:

“週末有空嗎?你準備哪天睡大覺?”

“看你想哪天找我了,然後我就另一天睡覺。”

“那周天行不?”

“上哪兒去?”

“我們畫室要帶出去寫生,我想你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