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了。

而糟糕的是,酒店位於一個高坡之上,想上去得走很長一段樓梯才行,如同爬山一樣;那麼這段路程足以把禦寒衣物不夠的人給凍得牙關打顫。

看著小臉被冷風吹得有些變色正在縮著脖子用力搓手的柳笙卿,項驁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罩在了她身上,並道:

“快點走吧,到了房間就好了。”

女孩在大衣搭上肩頭的那一霎,只感覺有一股好似無邊無際的溫暖將自己包裹,那是他殘留的體溫。

“你的給我了你自己不冷嗎?”

“我以前有冬泳的習慣,不怎麼怕冷。”

“冬泳?!那現在為什麼不遊了?”

“因為冬泳容易刺激身體堆積皮脂,那樣會拖累我的有氧運動能力,所以就戒了,改成了在夏天遊。”

柳笙卿表示明白的點點頭。而等都上來了,節目組居然才想起來發每人一件的長款羽絨服,說是決賽時要用的,在一陣抱怨聲中領隊用幾句道歉搪塞過去便將辦理好的房卡分發下去。

項驁在拿到後看了看,發現是個單人間,心中大鬆一口氣,因為這不僅能和身後的小尾巴隔開,也不用和陌生人同住一屋——千錘百煉而練出來的警惕性讓他不信任這裡任何一個看似人畜無害的男女,而為了以防萬一睜著半隻眼睡覺又自然不是個輕鬆活計。

進屋把卡插上通電,再在中央空調控制器上開啟暖風,然後換下鞋襪準備洗個熱水澡就睡覺。

,!

這些前面做完都相安無事,直到即將鑽被窩時房門被敲響了。

一個激靈起身過去,問道:

“哪位?”

“呃,不好意思,是項先生嗎?”

是那個領隊的聲音,這讓項驁懸著的心稍微放鬆了一些,隨後道:

“有什麼事嗎?”

“我想和你商量點一點突發情況,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話說至此必須開門了,而等拉開門板時,率先看到的不是領隊,乃是柳笙卿。

這倆人一前一後站在門前都朝著自己看。

項驁抬起一條胳膊往邊上一撐,不冷不熱的問:

“您說。”

“現在房間已經滿了,她分到的那間房是個雙人間,然後為了節省資源給了另一對情侶,但沒有別的單人間了,所以想和你合一下房,你看可以嗎?

但不管如何,這都是我們工作上的重大失誤,實在是不好意思!”

這邊沒理後面那句依然公式化的歉意,只道:

“等一下,這有點說不過去吧?合房也應該找個女生合,怎麼能找我呢?”

“我也是這個意思,可這位美女不願意,她說她就和你熟,願意跟你住在一起。

而且別的確實都是情侶一起入住的,只有你們二位是落單的,然後美女又主動要求,這不才冒昧打擾。”

“行,進來吧。”

項驁這麼一說,領隊如釋重負,柳笙卿也驚喜不已,心說這個男人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結果人剛進去,只見他抱著自己的東西往外走,房卡也沒有拿的意思。

“你幹什麼去啊?”

“我去一樓大廳的沙發上湊合一宿。”話罷就要繼續走。

“站住!和我住一塊你是能死嗎?看你那避之不及的樣子,我哪裡讓你這麼討厭?!”

這邊轉身微微躬身盯著女孩道:

“我是尊重你才這樣做;順便提醒你一句,我體重將近100公斤,睡覺的時候還不老實,這張小床要是躺兩個人,我怕半夜一甩腿再把你給壓死。”

說完這些不再給她講什麼的機會,邁大步就下去了,連電梯都沒等,而是從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