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你扛啊。”

項驁深吸一口氣,沒說話,出手將她的包拿了過來,在裡面翻出家門鑰匙,然後肩膀往前頂住小腹再起身,像扛麻袋一樣便把人給帶了起來。

走上三樓擰開防盜門和裡面的木門,一路進到臥室把王婭迪往床上一丟,道:

“好好在家養兩天,我會給你訂飯的。”

說完轉身就走,步子快到女生爬起來想追居然沒追上的程度。

最後站在門口,見胡攪蠻纏實在無望,她就大喊著:

“項——驁,你這個混蛋!混蛋!”

後者沒有理會,徑直下樓打車去了。

等推開自己家的家門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在夜生活相對貧乏的年代,尤其是上班族這個點早已睡下了,於是悄悄的換上拖鞋進了屋,開啟電腦就看到聊天軟體上有一連串“視訊通話”申請的記錄,忙了這些許事沒顧得上看的手機裡也有刷屏般的來電和資訊提示。

心中嘆了口氣,想著這次怎麼解釋的同時在對話方塊裡點了一下“回撥”。

沒指望能有人回應,卻在幾秒鐘後鏡頭一閃,一張萌萌的、睡眼惺忪的俏臉出現在了螢幕上。

小姑娘可以說是用下意識完成了這次操作,待看清對面是誰時,頓時就精神了,正欲興師問罪,這邊趕緊做雙手合十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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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命饒命!這次真是事出有因,求一個3分鐘的陳述機會。”

“不給不給!你真是氣死我了,剛在一起就放自己女朋友鴿子,哪有這樣的人吶!掛了,明早還要上課呢!”

“別別別,這死刑犯判刑之前還能上訴呢,你連這點權利也給我剝奪了啊,讓我講兩句,兩句行不行?”

水歡不說話,只是嘟著小嘴,一身粉紅色睡衣彷彿都因為這氣鼓鼓的樣兒而膨了起來。

沉默了半晌,她道:“說吧,我聽著呢。”

“好嘞,是這麼回事——”

項驁講故事還是很有技巧的,懂得怎麼透過合理的排序讓事情通俗易懂的同時還更加精彩。

把從王婭迪失蹤被找到,乃至衚衕裡的驚險一幕全說完了,小姑娘也因為驚訝而暫時忘了生氣道:

“昨天她也在那邊跨年啊?我想不會是跟蹤著你去的吧?”

“那不至於,肯定是湊巧而已。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衚衕裡碰到的那個傢伙明顯不是個初犯,從選址到對地形的踩點程度就知道是慣犯。

這幾天你儘量少自己出門,沒有我的情況下千萬別去人少的地方,聽見了嗎?”

“你真想查下去呀?”

“為王婭迪是小頭,大頭是我想到了你,我不能讓你生活在有這種禍害的環境裡;當然,最好警察能早點抓住,但這不能耽誤我自己的安排。”

“常石怎麼說也是個人口幾百萬的大城市,在角角落落裡有一些變態很正常;而且如果她不去那個什麼‘克拉公館’也不會碰上對不對?所以你不用太擔心我的,那個壞人又不知道我是誰。”

“不行,我不知道便罷,知道了就不能不了了之,你在我這兒容不得一點閃失。”

看著螢幕那頭男生強勢保護自己的樣子,水歡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因為等了兩個半小時沒等到人的氣兒也跟著這笑一起沒了。

“咱們在談一個很嚴肅的話題,不要笑。”

“我就想笑,因為我覺著你這樣特別帥。”

“既然覺著我帥,那就聽我的。”

“好,不過你說在那個地方沒有熟人,然後打電話找的朋友一個招呼便解決了,誰這麼牛,比你人脈還廣?”

“我只是一個學生,那社會上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