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駝子!你傷哪裡了?”

他稍稍鬆開腹部滿是鮮血的手,擠出一個很勉強的笑,道:

“一個沒小心,被那傻逼劃了一下。”

昏暗的燈光無法看清細節,項驁就用手機去照,發現這一刀的傷口很深,將左腹給切穿了,透過傷口已經能隱隱看到裡面的腸子。

但不幸中的萬幸是傷痕到此為止,倘若再往裡哪怕一厘米,將腸子劃破,那趙佗此時估計早已死於腹腔大出血。

因此雖然現在也流血不少,可由於沒有傷及經脈和動脈,讓失血的規模始終不大。

他了解傷情後立即脫下外衣撕成布條,在傷口上繞了一圈然後用力一勒,用強行壓迫的機械力完成了止血。

“駝子,你沒事的,死不了!”

“驁哥,有你在我當然死不了;還有你剛才也打的漂亮!真他媽解恨!”

“這話以後說,現在好好躺著。”

再看老杆,他就輕的多了,身上一堆刀口,但每一個都不深,也沒有一個危及要害,所有看著渾身鮮紅卻仍能站著說話。

餘杭那邊沒有刀傷,不過和自己一樣,捱了一腳,這下踢在了腰側腎臟所在部位,疼的他現在還沒緩過來。

項驁看他捂著的地方,便去扒他的褲子。

“驁哥,你幹什麼?!”

對面疼的滿頭虛汗卻仍本能的阻止。

“我看看你尿道有沒有出血!”

“為什麼看這個?”

“沒出血的話說明腎沒事,要是出了血就說明腎破裂了,那情況可比他倆的都嚴重!”

說著,女生背過身去褲子也拉了下來,檢查一番發現沒有紅色,這才鬆了一口氣,接著說:

“還好還好不過我被那屌人一腳踹飛差點摔個半死,你這挨一下居然能頂得住,腰子可以啊,這麼經造。”

餘杭聞言也不顧疼痛笑了起來,很自豪的回道:

“哥們兒我打遍常石大小夜場的妹子無敵手,豈能是浪得虛名的?”

“到這時候還有心思瞎侃,我看你那邊再挨一腳也不多。”

:()濤起微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