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治,從劍就是實際上的王,但王不能滅世,自保亦岌岌可危,他能做的,是豎立信條供人瞻仰,指導萬民大勢而已。

“不要把自己當做賢臣,尋劍者就應該立於萬民前赴湯蹈火,想想你們拿的是什麼待遇,就得幹什麼樣的活。但是販藥不屬於這個道理,向百姓出售快樂的死亡,是在汙衊所有真劍。”

“天下之死,天壽、意外、暴力。但藥毒不屬於任何一種。劍就是暴力,就是痛苦,舉起來的人要承受,汙衊的人,也要承受。這就是尋劍者的劍理,劍理被顛覆,尋劍者也會被顛覆。”

說完王將一甩背後的青色龍紋將軍披風便轉身而去,不再停留。

聽著王將的肺腑之言,李玉及時感嘆。“我為做一個尋劍者而驕傲。”

王將走後,李玉拆出文書,在上面添寫:“交接鹽路的馬家也存販藥疑點,需要監察,一有問題可殺無赦。”

他知道,王將需要出行一段時間替地劍辦事,他也只要在這段時間裡把事情辦妥,處理掉知情人,就可把這命令改得面目全非。

王將還要去每個從劍約定的據點,交換上墳時地劍傳達的資訊,他來到離墳墓最近的裂都從劍【默客】,約定的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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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啞巴,地劍說一個月前天劍被奪,滅邪盾的保險很快就要到這裡,他要解除墳墓的規則。”

默客還是那樣沉默,不僅因為他是個啞巴,還因為他身體靜止的時候宛如凝洩了一般,連呼吸的起伏都幾乎看不到。

其本身,是一個面板銅古,身材高挑的人,比高大強壯的王將還要高三厘米,配了一把修長苗刀,光是站著就能讓敵人感到窒息。

一會兒後,默客好像想清楚了,重地點了點頭。

“你最近忙嗎?”

搖頭。

這問得就很客氣了,裂都時常都是風平浪靜,誰都知道他很閒。

“正好,幫我幹下活,去舞都追蹤楚家和馬家的人馬,我寫的公文是,交接鹽路後殺光販毒楚家,期間加強監視,只有這麼點,若是尋劍者做得不對,殺一個叫李玉的尋劍者,你若是真閒,扯出李玉後面的一起殺了,懂了嗎?”

“點頭。”

默客伸出手,王將歪了歪頭:“啥?”

默客白了他一下,從身後掏出一個木碗,重重地砸在桌上。

王將無奈地從懷中摸出一把鑰匙放在碗裡。

“我警告你,少拿點我的寶貝啊,特別是紅箱子裡的你一點都不能碰。”王將伸出手指警告。

默客沒有出聲,做了一個輕笑的表情,提了提鞘帶便走了。

王將知道,這是做多少就拿多少的意思,看他業務能力。

“媽的!”王將罵著又趕往燥都,找這裡的從劍彩刀。

“菜刀,天劍一個月前被奪,滅邪盾的保險很快就要到這裡,地劍他要解除墳墓的規則。”

“有這事?……”

彩刀摸了摸那根本沒有鬍鬚的下巴,還是抬頭說:“我懂了,我這邊破事一堆,沒啥辦法。”

“哼,反正我話傳到了。”

“奉勸你一句,從劍沒必要立於臺前。

“關你屁事。”

又過了幾天,王將快馬加鞭趕到潤都,來見潤都的從劍,鐵爪。

“王八蛋,看你那衰樣,怎麼去了趟東旗大陸變成這樣。”

“老子劍牌都沒了,還想咋的。劍心流逝,很快我就不是從劍了。”

陳兵也不顧什麼了,連武器都沒有帶來見王將,身上的繃帶一圈又一圈,估計還得捆上幾個月。

而且還拿著水煙躺在椅子上,很是不屑地攤開四肢咕嚕咕嚕在吸,像是對王將說你來殺我啊,但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