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他謀劃暴亂,至少5把手槍,一百發子彈應該是有的,作為礦城,能準備的炸藥、燃料則會更多。

燥都十萬人口,有八萬集中在下層與礦脈中,要發起決定性的暴亂,至少需要集中十分之一的人,也就是五千名暴徒,這還僅僅是下層的人數,上層有大量外來人員,再湊出幾千人也是簡單。

六百對五千,即便尋劍者有完整的攻防系統,也難以支撐近十倍數量的攻擊。

“如此多違禁武器的流入,卻到現在才被我發現,說明流入的數量之大,時間之短,屬於是突然流入進來的。流入渠道或許與我手下,西南地區的尋劍者毫無關聯,地劍的其他從劍也在清查迷幻藥,連奪劍都不得不擱置,哪裡有心力支援暴亂,他們沒有攻擊這裡的理由。”

“販藥者組織的?……”

線索一點一點連起,彩刀看向接近午時的太陽,心中不安愈來愈重。

看來,暴亂已經迫在眉睫。

但這些武器流動應該有集散點,剛才推車上的明顯都是散裝的零件,還需要組裝。

跟隨剛才的工人隊伍應該能夠取得這些資訊,如果能在武器完成分發之前一把火燒了它們,無疑會嚴重削弱暴亂的攻擊性。而且很有可能獲得一些暴亂支持者的資訊。

如果真是江湖上謎團一般的迷幻藥源頭所組織的暴動,就不可能只對燥都發起攻擊,這是掌控大局所必須的資訊。

但是,上層的尋劍者恐怕對此一無所知,也需要有人上去警告他們做好準備,只是現在上去也只來得及進行警告而已,無法多做什麼,最多就是與他們一起對抗暴亂。

去銷燬武器,就無法提醒手下的尋劍者們,他們面對最初的攻擊是什麼後果,可想而知。

他自然不忍讓手下尋劍者死在彈矢之下,尋劍者之間雖然不講什麼朋友情面,共事信任感還是有的,至少他們是維持燥都秩序不可缺少的部分。

“……”

彩刀,是從劍,是燥都的王。

其他地方還有其他從劍,燥都的王就是他。

他褪下偽裝衣物,展現出最底下的束好的戰服與武器,戴上從劍面具,立即往上層衝去。

:()七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