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滅幼稚(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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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馬蹄聲不知幾時變成了雙進樣式,騎士回頭一看,原來是剛才被落下的少女追了上來。
騎士當然不認為如此單薄稚嫩的少女能夠追擊他,當即感覺有樂子送上門來,殺不了從劍,俘一個女人回去也是可以的,而且此女即便神情兇惡,也掩蓋不了本身的天質之美,手足比例更是無可挑剔,再教養一兩年,消去勞雜氣色,等她膚如白雪晶露時定是傾國地美豔。
“哈哈哈哈!小妞,可不要亂動,傷到你就不好了!”
騎士故意與她併線,在身前舉起突槍,李圖圖便知這一擊攻擊的是馬匹,是刺擊!
她突然領悟,靠她的力量用農鐮去破甲簡直異想天開,除非捨身來換取更大的能量,比如加速度與體重,就如同劈柴一樣,靠的是斧頭的重量而非臂力。
李圖圖甩出馬鞭捲住突槍,騎士喉嚨發出譏笑:“小妞,我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哈哈哈哈!”
這是因為他認為,馬鞭雖然能稍微扯動突槍,但只要他向外偏移一下,鋒利的倒鋸就會割斷馬鞭,這一個動作是毫無意義,對於武器運用一無所知的小白才會做的。
,!
卻見李圖圖在馬上一跳,右手農鐮往騎士脖子架去。
騎士當然熟知最先死亡那人的死法,李圖圖唯一的攻法也只存在這裡,她與騎士相比而言本就弱小,就連武器都是農作用的鐮刀,不以速度重量換取能量是毫無希望的。
騎士張開左臂襲去,一個標準的拍打胸脯的動作,李圖圖的能量只在越過他身位之後才能發揮作用,只要把她截在眼前即可!
在交鋒的瞬間,騎士注視著農鐮,卻發現農鐮沒有預料中那樣往自己脖子架去。
李圖圖腰身翻動,鐮刀從上往下勾住騎士的手臂,待李圖圖越過騎士身位,手臂受旋力拉扯,被鐮刀帶向下方。
撕拉,騎士怒火噴張,他的左臂肘彎,裝甲未能覆蓋處被撕開,即便能量如此之大,農鐮依然無法撕開他的骨頭,劇烈痛苦衝上後腦。
“媽的小崽子,死吧!”
李圖圖背部撞在馬大腿上,馬匹動作受到影響,也很快被騎士的馬術穩定下來。
騎士舉起突槍,忍耐腰部大幅度扭轉,右手舉起突槍往後背捅去。
某種物體繃緊的聲音響起,騎士一愣,發現李圖圖並沒有拿著馬鞭,鞭子就在跳躍之前被卡在了馬具上!
現在,是正從反方向限制了突槍,鞭身卡進倒鋸的末端,即便能夠割斷鞭身,也不是現在這個瞬間,這個恰好需要突槍的時刻。
而且,那匹馬也不會一直併線而行。
馬匹向外側奔去,將突槍勾得飛起落下,騎士無奈任由突槍被帶走,右手握拳往李圖圖頭部殺去。
李圖圖也完成了動作,雙腳頂住馬肚,運力至腰部,用雙腿的力氣撕裂騎士關節,騎士本還想頑抗,馬匹卻不這麼想。
這匹馬的馬肚一側受力,不由得想往另一邊傾斜來維持平衡,無疑加大了雙方撕扯的力量。
嗖、、、一根左臂飛起掉落在草地上,馬匹也在此時摔倒,將騎士壓在身下。
騎士摔得七葷八素,剛有一點意識便伸手去摸藥物,忍住傷痛把藥物吞下肚,他的怒火完全噴發,用野獸一樣的嘶吼嚎叫,半隻手可憐地舞動,單手掙扎著從馬肚下脫出。
一把雙管霰彈抵住他的頭盔,在一次比嘶吼、比嚎叫更響亮的爆炸後,野獸重歸寧靜,很快他便會與這片泥土融在一起,成為他僅有的贖罪。
李圖圖低頭看著腳下的泥巴,從紅色的水中,從黃黃綠綠,從深深淺淺的溝壑裡,回味她的仇恨,她的憤怒,她的決意,還有何謂死亡。
在幾天前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