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才有所謂的主動可言。

這一拉動,為了跟上宅宇動作,必然是抬起膝蓋的右腿向後撤步,刀頭立即斬向右下方與變化之處交匯,同時把宅宇上身套在餘量裡,為的是不讓他有逃跑的機會。

然而回旋詫然而止,若是迴旋踢,是由右腳出力擊出,現在卻是左腳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起跳,右腳腳面竟與後拉的刀頭碰撞,將刀頭直直壓下。

這個速度絕對不正常!王將咬牙度量,此人手腳受傷,動作不僅未減慢,反而愈加快速!

“難道他真是滅邪盾之人?那他手上至少有一把天劍才對,如此這速度就說得通了!”

非但沒有澆滅王將的殺意,身位從劍,夢寐以求的事就是一斗七劍!

這一擊註定是以傷換傷的打法,刀頭下壓也只是暫時的,橫向作用力仍然在起效,宅宇換得的是刀頭重新上抬的這一短短片刻。而這也要劃傷他的側小腿。

不過王將左手就在刀頭後端,被乘機劃開一刀血液漫出,但因著有手套,傷口不深。

原本這一瞬間可以接續突刺貫穿王將手掌,卻也不能無視身後異動。

,!

當是時,他直覺到身後攻勢,是來自苗刀,從右上至左下的斬擊,由單手發動,姿態前傾,是要發出斬擊同時逼近到搏擊距離。

身體潛在的素質被激發,細毛炸起,雙耳充血,從環境的細微變化直覺出種種他視野盲區之中的細節!

他當即向右回身順劈,比來者還要快一步做好搏擊準備!

劍鋒鏗鏘,斬擊被掃開,宅宇回身一半,左臂短錐已在擊出,默客也沒想到此人能準確掃開斬擊,同時立即意識到未展露出來的短錐正在發作。

但苗刀依然佔有絕對的餘量,當即是順著被掃開的勢頭執劍迴轉,要把宅宇身位拉回刀身前段。

王將偃月刀亦抬起,向著中段後背橫劈而來。

現在卻是被夾在中間的那人更快!宅宇向左前移動兩步灑下血痕,兩道刀光落下皆無果,右手狀態不佳的默客見斬擊撲空,為了掩蓋破綻而向王將後側退去,王將斬空後墊步躍到默客與宅宇之間,亦是想好了當前的情況。

要掌控偃月刀,須得手腳並行,在搏擊距離內反而不好展開,默客右手恐怕只剩斬擊的力量,要使出完全利用長度的突刺已是不可能,而眼前敵人不知為何交換出去的傷害完全不見效,只有他們在徒增傷口和消耗。

王將細細揣摩:是血力丸之類的藥物?不,其實仔細一看,出血消退得實在異常,恐怕以傷換傷一開始就是錯誤的手段!

看似膠著,王將眼力判斷,再打下去,竟是會輸得一塌糊塗。

他甘心嗎?絕不可能!

正欲再戰,後臺的門卻被敲響。

來者是陳問豪,進來便道:“王將!港口那邊——”

看著一地鮮血,與聳立著的三個血人,陳問豪驚得拔出真劍,喝道:“額!……什麼情況!”

在這短暫的停頓中,宅宇納刀於小腿之間搖頭,表示他不想再打了。

王將火氣也因陳問豪的話而冷卻下來,港口發生了什麼?

默客則是回味剛才的交鋒,這個一直伴隨自己到舞都的人,技術竟如此可怕,不要說現在與他分出勝負很難,在路上若是被他暴起攻擊,恐怕也很難抵抗。

他也稍微放心下來,看來此人的確不是敵人,從技術與展現出的特質來看,的的確確是滅邪盾之人無疑了。

正當要互相出聲告終,一陣令人血壓飆升的銳鳴穿透牆壁環繞在後臺。

轟轟轟!轟轟轟!

即便在室內仍然能聽見外頭驚天動地的爆炸,王將著急詢問:“外面發生了什麼!”

陳問豪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