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也能彈琴的。”“這有什麼,婕拉能倒立唱歌嗎,我就可以。”

“倒立彈琴還是倒立唱歌。”“都可以。”

“夠騷啊,我們幾時還能辦個倒立主題的演唱會了,你鐵能頂了婕拉做主唱啊。”

陸楊臉上露出一些藏不住的得意,示意成峰多誇些。

“你倒立這麼能,能不能倒立撒尿呢。”

陸楊噎了一口,道:“當然可以。”

成峰看他吃得慢,又問:“倒立竄稀呢。”

陸楊停下筷子吸了口氣:“……靠!”

回到住處,門外已有幾位衣裝整潔的人士停候,他們立即認出成峰和陸楊,敏銳的商業嗅覺使他們立即擁擠上前。

“小夥子!我是天秤牌堅果產品的營銷經理!”“我是酷樂熱狗腸的公關。”“我是飛鴻皮具的人!”……

說著便是一張張名片伸到兩人面前,陸楊喜笑顏開將名片全部接過,吹著口哨轉身跑上樓梯,成峰連忙迎向眾人:“不好意思,實在是太多人來找我們了,請給我們一點時間考慮。”

眾人不饒,硬是把手上一個個用禮袋打包妥當的產品塞到成峰手中:“都是試用品!”裡面甚至還有慰問的信件。

成峰走上陽臺過道,看向一旁抽菸草的婕拉,招呼道:“婕拉,看看你有什麼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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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要收這些東西。”齊劉海的婕拉手上夾著細長女士香菸,眯眼冷不防罵道:“急功近利。”

“是麼,總比一籌莫展要好。”成峰也不生氣,抱著大包小包進了男生臥室,婕拉的目光審視著成峰背影,也不在意他聽不聽得見,只是自顧自說。

“可做音樂,大多數時候就是一籌莫展的。”

婕拉背後房門開啟,白河探頭出來皺眉,糯糯地抱怨:“又在抽菸?”

“我的聲音本來就是抽菸抽出來的!!”婕拉大喊著掐滅菸草,接著道:“走,訓練了!”

臥室中,四人設定裝置,成峰再次檢查修改後的樂譜,心中不斷復奏,陸楊有氣無力地調整那架大型的低音貝斯,拉出一段長長的催眠音,婕拉抱著吉他,她雖是主唱,修習管絃,但此時也負責一段吉他副音演奏,而白河已經在揮舞鼓棒,齊肩的文靜短髮隨著鼓點微微晃動,右眼眸邊緣的一抹藍色眼影彰顯出她的現代氣息。

成峰作為吉他手出演主音軌,把許多他設想過的音樂片段組合,處於生涯中實現自己想法的階段,因此出品很多,眾人也樂意去實現這些樂譜。

“復活節雖然是用聖河的主軌再編的,但曲風完全不同,有至死地而後生的爆炸感,額……應該是有的。”

成峰自言自語道,先是獨奏主軌,這個時代的吉他分為兩種,比如婕拉用的是純木吉他,另一種則是成峰手中帶有電感撥片的電流吉他,撥片上連著電線,而吉他上翼部還有四根專門與撥片響應的電音弦,可以發出兩種音色,但缺點也很明顯——因內建電箱和發音模組而重達15斤,使它只能由男人使用,但也有女性會端坐著使用它編曲,可總歸是不適宜上場演出。

這個時代,電子樂器的技術早已沉入大海,部分效果只能用堆疊的裝置模擬,因此一些樂器沉重龐大,有體力的人也會墨守成規地去使用沉重的樂器。

主軌奏響,第一個跟上的是鼓點,貝斯有些拖拉地試探,婕拉白了陸楊一眼,副軌加入,鼓點逐漸密集,火熱煙嗓和兩個男性和聲在間奏後響起。

“秋去冬來,無影無蹤。我想讓你知道,時間終結之後,來到了復活你的日子……”

“就要冬至了,據說天下大陸往北去,就能看到雪。”街道上四人隨意閒逛,不知是誰如此說了之後,眾人便為了雪是什麼樣的議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