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裝,熟練地拿出了止血帶和消毒棉球。

幾乎在他開包的瞬間,另一名空降兵已經給牧羊人注射了第一針強心劑,冷靜的動作沒有任何遲疑。

牧羊人的意識開始逐漸清晰,但他依然感覺到四肢沉重,彷彿身體的每一寸都被鐵錘敲打過。

幾秒鐘之後,強心劑的效果逐漸顯現,他感到自己心跳稍微恢復了正常,空氣中的氧氣也開始充盈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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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兄弟,我們先幫你處理傷口。”那名空降兵語氣沉穩,他手下的動作也越來越熟練,迅速地為牧羊人包紮了傷口。

牧羊人咬著牙,劇痛幾乎讓他難以忍受。他目光穿過昏暗的環境,終於將視線集中到空降兵們身上。

“剛才那槍……是誰打的?我……我還以為自己完了。”

那名空降兵點了點頭,似乎對他沒有力氣多說話有些理解。“是我們,我們這幾個撤退下來的兄弟。哈夫克的那個特種兵幾乎是全力進攻,差點就要把你給殺了,我們差點沒能接應過來,幸好及時趕到,解決掉了那個傢伙。”

他說話時,聲音裡帶著一絲肅殺,但很快又轉為關切,“放心,兄弟,哈夫克的這一波進攻暫時結束了。雖然他們撤退了,但我們在這個地方也不能再停留太久。你受傷嚴重,必須儘快撤離。”

牧羊人的腦海中迅速浮現出戰鬥的片段,那場生死搏鬥,記憶變得支離破碎,但他依然能清晰記得哈夫克特種兵的瘋狂攻勢。

那個特種兵是哈夫克軍隊的精銳,身手矯健、戰鬥經驗豐富,幾乎每一次出擊都能精準打擊敵人的要害。

而這次,牧羊人意識模糊時的最後一抹記憶,正是那個特種兵的槍口直指自己大腦。

“那……那傢伙?”牧羊人艱難地問道。

“已經處理掉了。”另一名空降兵回答,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滿足,“不過,我們不得不承認,哈夫克這次的進攻十分兇猛,他們顯然是得到了新的指揮和支援。我們只能說,這一輪,他們的進攻暫時結束,可能會有所調整。”

蜂醫的吉普車在雪霧瀰漫的戰場上呼嘯而來,輪胎深深地陷進積雪中,車頭劇烈搖晃,但依然穩穩地前進。

駕駛座上的蜂醫眉頭緊鎖,雙手緊握方向盤,目光透過風雪緊盯著前方,彷彿早已習慣了這無盡的寒冷與危險。

作為gti特戰隊的資深戰地醫生,他已經無數次穿梭於火線與生死之間,但今天,情況似乎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複雜。

當吉普車猛地停在了牧羊人身旁,蜂醫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跳下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牧羊人那蒼白的面色和仍在滴血的傷口。

其他空降兵們在緊張的戰鬥餘波中稍微鬆了口氣,但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停留,幾乎是立刻開始尋找掩護,準備應對可能到來的下一輪進攻。

蜂醫毫不猶豫地衝上前,他的目光專注且迅速,第一時間從揹包中取出了ts整合手術套組,那是gti特戰隊特有的高效醫療裝備。

套組中包含了先進的微型外科工具,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進行緊急手術,挽救傷員的生命。

蜂醫非常熟練地為牧羊人進行了簡單的搶救,他的雙手在傷口上迅速行動,彷彿是一個藝術家在雕刻,而不是在進行生死攸關的手術。

“沒事,牧羊人。你挺住。”蜂醫低聲說道,雖然語氣平靜,但他知道,時間非常緊迫。

:()三角洲行動之第三次世界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