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時間過得飛快,篝火旁的氣氛變得輕鬆愉快,彷彿哈夫克不會……

兩人正聊得起勁,突然,暴風雪中傳來了一陣獨特的聲音——履帶在雪地上碾壓產生的低沉轟鳴聲,逐漸接近,越來越近。

沃克下意識地將手伸向了背後的紅箭12反坦克導彈發射器,但牧羊人立刻拉住了他,低聲說道:

“等一下,別急。這聲音的來源不是哈夫克那邊,應該是從城內開來的坦克,友軍。”

沃克愣了一下,收回了手,點了點頭:“你說得對,聲音不同,應該是我們的坦克。”

兩人如同閃電一般迅速地從座位上彈起,動作敏捷而利落。

緊接著,他們大步流星地朝著門外走去,毫不猶豫地踏入了那狂暴肆虐的暴風雪之中。

凜冽的寒風裹挾著鵝毛大雪,如同一群兇猛的野獸般橫衝直撞。

雪花瘋狂地舞動著,像是要將一切都淹沒在這茫茫白色之中。

兩人不得不眯起眼睛,艱難地望向那片模糊不清的遠方。

此刻,整個世界似乎都已被這片白茫茫的雪幕所吞噬,能見度變得極低。

然而,儘管視線受阻,但那履帶的轟鳴聲卻越來越響亮,彷彿一頭巨大的怪獸正氣勢洶洶地朝他們逼近。

沒過多久,只見三道黑影在漫天飛雪的掩護下,緩緩地從遠處駛來。

隨著距離的逐漸拉近,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是五輛ZtZ24c“爪黃飛電”主戰坦克。

它們猶如鋼鐵巨獸,沉重的鐵鏈狀履帶在厚厚的積雪上無情地翻滾著,發出一陣陣沉悶的聲響,彷彿大地也在為之顫抖。

為首的一輛坦克終於緩緩停下,其車頂的艙口開始緩慢地開啟。

隨後,一個身著筆挺軍裝的身影出現在兩人眼前。

他面色冷峻,毫無表情,宛如一座冰山,防彈護目鏡後的雙眼彷彿死魚眼睛一樣了無神采——此人正是負責後勤工作的威廉中尉。

他走向兩人,風雪中只見他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語氣依舊冷淡,像是習慣了與世隔絕的孤寂:

“你們倆,還活著嗎?俞常傲怎麼樣了?戰況如何?”

沃克和牧羊人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有些不悅,但還是簡短地答道:

“俞常傲犧牲了。”沃克略作停頓,補充道,“今天損失了三輛99A2主戰坦克,還有一輛挑戰者2,已經只剩下一輛99A2了,也受了重傷。”

威廉中尉沉默片刻,依然沒有露出任何情緒變化,冷冷地回應:“嗯,知道了。”

他頓了頓,又冷漠地說:“聽說今天作戰不力,三輛99A2損失,連挑戰者2也沒能應對,你們這兩個人,還真是夠給我丟臉的。”

沃克和牧羊人默然,他們知道,威廉中尉這種冷血的官僚,根本不會理解戰場的複雜與危險,也不會對犧牲和損失產生任何實際的情感反應。

他一向關注的只有任務完成情況和戰術失誤,而對士兵的生命和付出的代價幾乎漠不關心。

威廉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指揮站在一旁的坦克車組成員:

“這五輛坦克和車組,指揮權交給你們了。你們負責接管這些裝置和人員。”

他看了一眼兩人,接著語氣一轉,命令式地說道:“我有別的任務,先走了。”

他快速走到後方的一輛吉普車旁,坐了上去。吉普車引擎轟鳴,風雪中很快消失在視線中,彷彿一切又恢復了沉寂。

隨著威廉的吉普車逐漸消失,沃克長長地吐了一口氣,低聲說道:“這個書呆子,真是讓人不舒服。”

牧羊人略帶苦笑地點了點頭:“你不喜歡他?我看你連忍著說話的力氣都沒剩下了。你說得對,像他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