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快快快,把手機號還有那個什麼球球號,都給驁總說一下!”

女人低低的點點頭,然後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支筆和一張便籤紙,在上面寫了兩串數字並雙手遞了過去。

這邊接過來,笑道:

“我先謝謝蛇哥的周到。”

“哎呦,應該的應該的,說這話不見外了嗎?還有飯錢我已經結過了,等下咱們再出去找個場子瀟灑瀟灑?”

“不必了,我晚上還有事,那杯中酒吧,喝了這杯我和三位的合作也算生效了,不過畢竟不是什麼能拿到檯面上來說的事,所以合同我看就沒必要了,口頭協定便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怎麼樣?”

“英雄所見略同!要真籤合同我心裡還沒底了,那豈不成授人以柄了?妥妥的犯罪證據啊!到底是驁總有心!來,杯中酒!”

在蛇哥的帶頭下,另外兩人也一起起身舉杯,隨後項驁仍未起身,只是端了端示意了一下。

一口悶完,眾人和帶來的手下晃晃蕩蕩的下了樓,他看著匪首們乘車離開,面無表情的揮了揮手算是“道別”。

離開了這頓窩心的飯局,三人再次湊到一起時,常石陳浩南大罵道:

“你看把他給牛逼的,咱仨敬酒他連站都不站起來!這是多狂啊!”

“行了,少說兩句吧你,今天算是很順利了,能答應以10%做代價已經比我預期的少很多了,我覺著這小子得獅子大開口弄個30%之類的數兒出來呢,沒想到也挺有分寸。”蛇哥道。

“老話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這項驁終究還是年輕,在乎面子上的事,剛才什麼不站著不碰杯,話裡夾槍帶棒的,都是想顯示一下自己佔了上風,但這又有什麼用呢?只要咱們達到目的就行。”大瓜道。

“叫人撬走了十分之一的利潤還達到目呢,呸!”常石陳浩南怒道。

“別擱著犯病啊,不給這點錢難道讓他打到喝西北風去?”

“大不了我們就跟那幾個小屁孩拼了!看看誰火力強!”

“你他媽報道黑幫片看多了吧?還誰火力強?我再說一遍,他手裡的傢伙和條子是一樣的,你拿什麼拼?用腦袋啊!

已經談妥了就別扯沒用的,現在出去找個姑娘放鬆一下才是正事。”

蛇哥這話得到了大瓜的雙手贊同,常石陳浩南雖然嘴上還罵罵咧咧的,但最後身體很誠實,一起去了消金窟。

另一邊,項驁看著眼前比自己至少大三四歲的女人,道:

“你住哪兒?我讓人送你回去。”

“我哥說了,讓我跟著你,你住哪兒我就住哪兒。”

“我在酒桌上說的話是鬧著玩的,你別當真;駝子,找車送她回去,地址路上問,我得回公司一趟。”

“嗯。”

趙佗應了一聲後就要過來把人往外請,而女人這會兒也有點急了,道:

“求你了,你隨便找個地方把我放下就行,但別讓我回去。”

“為什麼?”

“我這麼回去他會打死我的。”

“那條長蟲打你?”

女人微微的點了點頭。

“那你先說實話,你和他到底什麼關係?他是不是你表哥?”

“其實算是,但這個關係很遠了。幾年前我老家鬧了一次旱災,連續三年種不出東西,村裡的人全跑了,爸媽連餓帶病都死了,後來我姑姑給我說我還有這麼一門親戚,才過來投奔的。

見了面後他對我開始還行,後來就越來越不好了。”

“比如讓你來做類似今天這樣的事?”

女人再次點頭。

“那你做的不好他會打你?”

“對,尤其喝了酒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