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力氣都已經耗盡了!

張六兩喝了一口水,也沒管屋裡的狼藉,兩人打鬥直接殃及了辦公室的傢俱,好在大物件都沒有波及,只是再二人三米範圍內的東西被二人殃及。

平頭男人抹了把嘴上的血跡,這才開口道出被抓以後的第一句話:“張六兩很能打,我服!”

張六兩走向前,蹲下之後從腰間掏出那把隨身金刀,揚著手裡的金刀對平頭男人道:“這把刀子只宰畜生,你要是在跟我在這玩花樣的守口如瓶,我一定把你當畜生一樣宰了!”

平頭男人眼裡攝入莫名的恐懼,平生第一次覺得眼神也可以讓自己恐懼。

一把金色的刀子泛著金色的光芒,直接打在了平頭男人的心裡,刀子和眼神生衍出平頭男人更大的恐懼。

他嘆氣道:“我說!”

張六兩起身,在地上撿起那把手銬,遞給平頭男人道:“自己拷上吧!”

這一次平頭男人把手銬正著身子自己鎖上了,手搭在前面的平頭男人掙扎著坐了起來,恢復了一些力氣之後開口道:“我叫孫傳香,孫傳芳是我哥!”

張六兩恍然大悟,心裡總算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了。

孫傳香繼續道:“我道出這個名字你就知道我為何撞那輛夏利車了吧!其實我撞錯了,夏利車裡的男人不是郭塵奎,本來跟蹤了許久才知道宰我哥的男人是郭塵奎,他開著一輛夏利車,昨晚凌晨見他落單,我和強子我倆就開著車子去撞了,撞完之後下車看人才知道撞錯了,這就是事情的始末!”

張六兩已經不用聽便猜到事情的緣由了,心裡也算是小小的鬆了一口氣,看來還不是李元秋的人馬,於是乎摸出電話打給楚九天道:“人帶走,告訴趙香草,他是孫傳芳的弟弟,給他哥報仇打算開車撞郭塵奎,不過夏利車裡的人卻是顧先發!”

楚九天掛掉電話,沒叫醒劉洋,示意前臺美眉給劉洋找條毛毯披上防止著涼,然後上樓準備帶走孫傳香交給在大四方門外押送過來的警察。

張六兩掛了電話,走到孫傳香面前,眼睛都沒眨一下的操起地上散落的一把凳子直接砸進了孫傳香的大腿上。

隨著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孫傳香殺豬般的叫聲充斥整個辦公室。

張六兩道:“我兄弟被你開車撞斷了腿,身上多處骨折,現在還沒醒過來,你也得留下點什麼,好了,你可以走了!”

楚九天推門而進,撇了眼哀聲的孫傳香,又看了眼辦公室裡的狼藉,便知曉張六兩是動了怒的發狠把這犢子拾掇了一頓!

張六兩對楚九天道:“帶走!”

楚九天徑直走向躺在地上哀聲的孫傳香,一把拎了起來,拖著拽著帶出了辦公室。

當然還伴隨著孫傳芳已經麻木的疼痛加已經喊叫沙啞的聲音。

張六兩待楚九天把孫傳香帶走以後,自個擼起袖子把辦公室的狼藉打掃了一遍,清理完畢以後瞧著牆上的制怒二字搖頭道:“還是不夠沉穩啊!”

大四方的門口,楚九天把孫傳香交給那個押送過來的警察把張六兩電話的內容複述了一遍,頂著一架近視眼睛的警察聽完楚九天的話驚訝道:“我和趙隊審了許久都沒審出個結果,你家主子不到半個小時就搞定了?”

楚九天笑著道:“我家主子自有妙計,回去把我剛才的話跟趙隊傳達一下,這犢子是孫傳芳的弟弟,該怎麼做趙隊應該明白!”

“行,我記下了,我先撤了!”

警察揮手告別楚九天,鑽進車裡,開出大四方!

楚九天折返,在大廳看到劉洋已經醒來,正在喝水,徑直走了過去。

劉洋把身上的毛毯撤掉,暖心道:“謝謝九天哥的毛毯!”

楚九天白了一眼劉洋,道:“跟我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