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僅僅是個開始。”朱皓最終說完了這句話,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

祁峰心頭一緊

雖然操控無人機干擾極限運動比賽的罪魁禍首已經落網,但李極限運動員的意外墜崖,在朱皓心中始終是一個未解之謎。

他再次來到醫院,病房裡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李極限運動員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眼神空洞。

“你還記得那天發生的事情嗎?”朱皓輕聲問道,語氣盡量溫和,試圖喚醒李極限運動員模糊的記憶。

“我…我不記得…”李極限運動員痛苦地搖了搖頭,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斷斷續續地回憶著:“我只記得…一陣風…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從李極限運動員這裡得不到任何有用的資訊,朱皓只得另尋突破口。

他將目光轉向了極限運動團隊,那些之前對他抱有敵意的隊員們。

張隊長自從上次事件後對朱皓的態度有所轉變,但他能提供的幫助也十分有限。

“朱先生,我們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隱情了。那天的事情,我們也都感到很意外。”

其他的隊員則更加不配合,他們對朱皓的到來依舊充滿警惕,甚至帶著一絲敵意。

朱皓知道,想要從他們口中得到線索,必須先取得他們的信任。

他來到極限運動基地,看著那些高聳的攀巖牆、陡峭的滑板坡道,以及各種複雜的障礙物,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

“看來,我得拿出點真本事了。”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

“張隊長,”朱皓指著面前的攀巖牆,語氣平靜地說,“我想,我們應該比試一下。”

張隊長愣住了,他沒想到朱皓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朱先生,你…你會攀巖?”

“略懂一二。”朱皓輕描淡寫地回答道,眼神卻堅定而銳利。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朱先生,”一名隊員忍不住插嘴,“攀巖可不是普通的運動,它需要專業的技巧和經驗。”

朱皓沒有理會他的質疑,而是徑直走到攀巖牆前,開始檢查裝備。

“或許,我們可以賭一把。”他抬起頭,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如果我贏了,你們就必須毫無保留地回答我的問題。”

朱皓的動作流暢而精準,彷彿與攀巖牆融為一體。

他時而騰空躍起,時而緊貼巖壁,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與美感。

起初,隊員們只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但隨著朱皓不斷攀升,他們的眼神逐漸發生了變化,從輕蔑到驚訝,再到敬佩。

就連一向沉穩的張隊長,也不禁為朱皓的技藝所折服。

到達頂峰後,朱皓並沒有急著下來,而是站在那裡,俯瞰著整個基地。

他指著遠處的一座山峰,語氣平靜地說:“如果我們能征服那座山峰,就能更好地理解極限運動的真諦。”

這番話讓隊員們陷入了沉思。

他們從未想過,極限運動還能有這樣的意義。

之前,他們只是將極限運動視為一種挑戰自我的方式,一種追求刺激的途徑。

而朱皓的話,卻讓他們看到了極限運動的另一面,一種對自然、對生命的敬畏。

一些隊員開始對朱皓刮目相看,他們主動上前與他交流,請教攀巖技巧。

朱皓也毫無保留地分享了自己的經驗和心得。

他甚至提出了一些獨特的訓練見解,這讓隊員們受益匪淺。

然而,還是有部分隊員對朱皓抱有敵意。

他們認為朱皓是在故意賣弄,想要奪走他們在團隊中的地位。

他們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