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塵埃落定,金甲屍王終於被消滅了,楊帆和林曉看著金甲屍王的屍體不斷感嘆“靈虛,還是你們厲害啊,以後要多教一下我們啊”。林曉也附和道“就是就是,靈淵啊,以後你要保護我啊”。靈虛劍靈笑道“我們不可能一直出手的,所以你們要走的路還有很遠”,靈淵劍靈也點頭“就是就是,我是劍靈好不好,應該是你們保護我們好不好”。解決了金甲屍王,大家心中的陰霾消散了許多,又聊了一會,靈虛劍靈和靈淵劍靈又回到了兩把神劍中,兩把神劍幻化成兩枚戒指,又重新戴在了楊帆和林曉的手中。

楊帆看著金甲屍王的屍體,神色肅穆,抬手施法,口中唸唸有詞:“焱起焚邪,燼滅祟骸!”剎那間,一道熾熱的火焰從金甲屍王身下騰起,初時只是星星點點,眨眼間便成燎原之勢,呼呼作響,貪婪地舔舐著金甲屍王的身軀。火焰橙黃中透著幽藍,烤得周邊空氣都扭曲變形,好似一幅流動的幻景。最終,金甲屍王在熊熊烈火裡化為了灰燼,兩人都鬆了一口氣,盤膝坐在地下,運轉體內金丹。只見他倆周身微光閃爍,精純的法力能量從金丹中爆射而出,絲絲縷縷纏繞在體表,身上的傷勢便慢慢恢復過來。兩個小時過去,兩個人身上的傷勢痊癒了。

就在兩人起身要離開時,林曉看著楊帆道“我們是不是忘記啥了,總感覺有啥沒做的”。楊帆皺著眉想了想,攤開手聳聳肩,表示沒想起來。林曉狠狠白了他一眼,靈動的雙眸環顧四周,終於在一個昏暗的角落發現了被震暈的慕言。“楊帆,這裡,我說忘記啥了,這傢伙還在這呢,我們在那拼命,這傢伙在這睡覺,真不公平,哼”。楊帆湊近瞧了瞧,無奈道:“這哪是睡覺,明明是被金甲屍王吸收了太多的生命本源,昏死過去了好不,女人啊,不能惹 。”說著,他抬手施法,指尖匯聚起一道凜冽劍氣,伴隨著輕微的“嗤”聲,劍氣精準射進了慕言的丹田中。

林曉瞪大眼,看著楊帆“你把他廢啦?”楊帆一臉無語,“能不能好好說話,我只是廢了他的道行,聽你說話怎麼感覺我把他閹了一樣”。林曉瞬間紅了臉,跺跺腳罵道“說啥,我哪有那麼說,不要臉,哼”。楊帆只能陪著笑臉,揚起手對著慕言一個巴掌打下去。這巴掌剛落,動靜驚醒了林曉,她嚷著“我來我來,我也要”,手剛抬起來,慕言就悠悠醒了過來,眼神冰冷地盯著林曉。林曉舉著手,尷尬得話都不利索了:“那啥,剛剛不是我打你的,你信不”,說完也不管慕言反應,一個巴掌又迅猛打下去,慕言哼都沒哼一聲,又昏過去了……

楊帆扶額長嘆:“他都醒了,你還打他幹啥”。林曉拍拍手,理直氣壯道“我拍他冤枉我嘛,先打了,他就不能冤枉我了”。楊帆徹底無語,只能取出腰間水壺,擰開蓋子朝著慕言兜頭澆下。慕言一個激靈醒來,頂著兩個巴掌印,惡狠狠盯著楊帆和林曉兩人。楊帆趕忙攔住作勢要再次暴走的林曉,沉聲道:“你叫什麼名字”。慕言冷冷道“慕言”。楊帆點點頭,目光銳利如鷹:“慕言,金甲殭屍是你喚醒的吧,你背後的人是誰,他為什麼要針對我們”。慕言緊抿嘴唇,一聲不吭。林曉氣得胸脯劇烈起伏,“你裝什麼13,行不行我打死你”,楊帆趕緊抱住林曉,在她耳邊輕聲哄著“冷靜一下林曉”,又轉頭看向慕言,“你還要替他兜著,要不是我們來的及時,你現在早被金甲屍王吸成肉乾了”。

這話好似戳到了慕言的痛處,他怒不可遏,吼道:“你們不用套我的話,我知道的並不多,指使我的是我師傅,但說是師徒,我根本沒見過他的真面目,每次見他,他都把自己包在一身黑袍,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每次都是他找我,我才能見到他,我知道的就這麼多”。楊帆面色凝重起來,本以為能順藤摸瓜抓到背後主謀,如今卻只知曉有個神秘黑袍人在暗中針對他倆。林曉心頭一震,不禁思忖這神秘黑袍人會不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