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就讓人去買,別總毛毛躁躁的。”

“哦。”何世懷奇怪著,大哥見識廣,對這些不進眼那很正常,為什麼何復輝這個傢伙也對這些奇特的東西看不進眼?

他肯定是裝的!

何世懷得出這個驚天結論驚世秘密後,決定也裝一裝。

他不說話,車廂內頓時就安靜了下來。不多時,他又發現了好玩的東西,轉眼就忘了自己剛剛做下的重大決定,不回頭地胡亂拽著哥哥的衣袖手臂,“哥哥哥!那個那個——”

轉眼看到何虛習不耐煩的眼神,頓時誇張地閉了嘴。

看著何復輝把倒了的茶杯扶起,他驚覺!這不會是他剛剛太激動了而揮倒的吧?

不管是不是,先裝孫子!

何世懷乖巧地低下頭認錯,“哥,對不起……”

何虛習倒也沒怪罪,小事兒而已,只是不能容許他再這樣下去了,這麼沉不住氣怎能成大事?所以他說:“你再這些浮躁,我就讓人先將你送回去。”

語氣不重,卻是駭人。

“別呀!我——”在何虛習警告的目光下,何世懷把亂搖的手放下,改為搖頭,“我知錯了,哥~”

何虛習忍無可忍,“離我遠點!”

何世懷知道這事成了,自覺地往後挪了些,繼續趴他的窗沿。

三兄弟進了京後直接住進了何氏在京中的宅子何府。

寒風凜凜,昔日的金意盡染的何國公府已被今日暗朱覆灰的何府二字所取代。

暗淡無光,宛如輝煌盡被湮沒,無人再聞。

小的不曉得,但何虛習卻是對此處感慨頗深,正惆悵滿懷,就聽得自家三弟意猶未盡地抱怨,“啊?就是這兒?我們要住在這破地方?”

趕了半天路就趕著來住這?他的哥哥是怎麼想的?在驛站過得不好嗎?關鍵是他還沒看夠啊!

他抱臂斜靠在車轅旁,不開心地嘟著嘴。

後面車隊的小廝在搬行李,何復輝也在幫忙,看他這副懶散的樣子就來氣,頓時吼他,“不幫忙還敢嫌棄,就你屁話多!”

何世懷瞪他,還未懟回去,就聽到何虛習發話了,“要玩就去,早些回來。”

如蒙甘霖雨露!何世懷頓時忘了何復輝這茬,邊往街上跑邊說,“知道了!”

少年便是如此吧。

何世懷隨處逛逛,覺著此處真是好玩。一會兒看看糖人糖葫蘆,一會兒圍觀雜技表演,一會兒又拐進了街邊小角

不知不覺,天竟是暗了,河邊燈火明,是他回家時。

往回走時,拐到主街上,看到人流方向,忽覺好奇。大多數男子都往一處去,這是要去哪兒?要去幹嘛?

何世懷跟著他們走,這就將回家一事拋諸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