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這樣的男人,總不可能第二天穿著同樣的一件襯衣去上班。她坐了起來,被單遮住了胸前那令人遐想的風光,黑髮絲絲縷縷的披散在了肩膀上,手臂上。小臉白淨得沒有一絲的瑕疵。沒有了那身利落的職業裝,這時的她就如同瓷娃娃般的憐人。

她看著他起身,拿著chuang邊的那件白色的浴袍披在了身上,腰間鬆鬆垮垮的打了個結,半露出了性感的深麥色的胸膛。

伊渺低下了頭,昨天她是一直昏睡了,還是有做出什麼事情來?那種精神類的藥品就算是昨夜她做過了什麼她可能都不會記得,她是不是出醜了?心底裡嗷叫了一聲,以前她曾經有一次喝醉了,把言紹宋的襯衣吐得慘不忍睹,昨晚是不是她吐了雷赫一身,所以他讓人送衣服來?看來她真是不能喝酒的,酒品差到讓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在她還在為自己覺得不好意思的時候,突然間之,撲天蓋地而來的鎂光燈閃了起來。她完全不清楚狀況,甚至有一些反應不過來。

:“雷先生,昨晚您的車子就停在了酒店的停車場了,您已經跟伊小姐訂婚了,那與您共度*的這位小姐是誰呢。。。。。。。。。?”

:“雷先生,有訊息說您已經取消了跟安華實業的合作,那麼是不是因為這位小姐的關係。。。。。。。。?”

:“請問是裡面的是宮靈小姐嗎?昨天有人也看到了她在酒店裡出入。。。。。。。。。。?”

伊渺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好像已經有一兩個人衝了進來 ,她下意識的拉高了被子,整個人都縮到了被子裡。腦子一下子懵了,這是怎麼回事?剛剛那些人明顯都是記者?可是記者怎麼會來這兒的?

:“出去。”隔著被子她都可以聽到雷赫威嚴而慍怒的聲音,如同天際響起了悶悶的雷聲,他在生氣。這是風暴來臨的前奏。

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用被子緊緊的裹住了自己。

接下來好像是酒店的安保人員上來了,再來是酒店的負責人,在那裡不停的道歉著。:“雷先生,畢竟我們這兒是酒店,不能阻止客人的進入。。。。。。。。”酒店的經理有點不好意思的再往下說了,因為是雷赫主動開的門,如果不開,這事肯定是不能發生的。

她安靜的聽著被子外面的反應,安保人員在勸退著如同潮水想要湧入的記者們,就算是躲在被子裡她還是能感受到鎂光燈在被面上閃爍著。再下來便是記者們的叫器的說著:“新聞自由,你們怎麼能這樣呢?”

再來便是幾聲哀嚎,然後便是關上門的聲音,室內恢復了平靜。

剛剛的十分鐘,如同上演了她一生之中最大的一場鬧劇。

她想她這一次是要上頭條了,可是她與雷赫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跟大家說他們坐在chuang上純聊天,會有人信嗎?

就算她把這事告訴鄭安榆,估計鄭安榆會這麼說的:“我瞎呀,你可拉倒吧,純聊天?你以為你是原始人呀,現在你別跟我說別的,先說說雷赫怎樣?利不利害?”

她的本命年明明已經過了,怎麼才開始發生這些事情呢?

:“我瞎呀,你可拉倒吧,純聊天?你以為你是原始人呀,現在你別跟我說別的,先說說雷赫怎樣?利不利害?”鄭安榆一臉興奮的看著伊渺,咖啡館裡人不多,面前放著兩杯所謂的貓屎咖啡,一杯六百八十塊,還算是貴賓價,另外送的是兩個小小的蜂蜜蛋糕。

咖啡是言紹宋給點的,錢已經付了。如果是她,她一定是點一杯五十塊的卡布奇諾。可是鄭安榆剛剛吵著她沒喝過,助理先生面無表情的點完,付了錢走人了。

他現在要處理的事情可多了,因為這一次伊渺真的覺得自己惹下了大麻煩。

:“你是瞎的,別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