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盛氣凌人。

“我來找喬家的人。”

“他來找喬小姐。”

兩個人異口同聲說了出來。

“好啊,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程森假裝生氣,鬆開江景天。

保安見狀,覺得兩個人交情也沒那麼深,打算添一把火,“可不嘛,他還說喬老爺子給他個信物呢。”

“我真的有信物。”

看到江景天又認真起來的模樣,程森繃不住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重色輕友,來找心語不來找我呢,沒想到是老爺子的客人。”

“心語?”

“對啊,就是那天讓你上車那個,她是喬心語。”

“什麼?”江景天呆愣在原地,原來那個就是喬小姐。

“什麼?”不同於江景天的是,保安像霜打的茄子。

這小子還真的見過喬小姐,喬小姐竟然還讓他上車。

難道現在的富家千金都喜歡這種乾乾瘦瘦,原始復古的男人嗎?

“對了,你既然來找喬老爺子,那你得抓緊跟我走了,他早上被下了病危通知書,估計撐不到晚上了。”

程森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拍腦門,拽著江景天將他塞進了副駕駛。

一腳油門衝了出去,留下保安在風中凌亂。

路上,江景天還在消化這個訊息。

不過老爺子可千萬別出事啊,免得又像白家一樣,翻臉不認人。

到了醫院,程森輕車熟路的帶著江景天上樓。

喬老爺子的病房外圍了一群人,大家默不作聲。

江景天一眼就看到了喬心語,她低著頭,肩膀一聳一聳的。

在哭嗎?

難道喬老爺子已經?

程森輕輕領著江景天走到她面前,拍了拍她。

喬心語抬起頭,眼睛裡噙滿了淚水,睫毛輕輕地顫動。

看到江景天的那一瞬,有些訝異,但很快淚珠悄然滑落。

那絲情緒也消失不見。

她的頭髮有些凌亂,幾縷髮絲貼在臉頰上,被淚水打溼。

梨花帶雨,惹人心疼。

江景天有些懊惱,自己為什麼來晚了,不然說不定還可以幫上忙。

程森遞過去一張紙巾,輕輕拍了拍喬心語。

喬心語簡單的擦了一下,“我帶你們去看下吧。”

兩個人跟著喬心語推開了病房的門,喬老爺子雖然已經死亡。

但是容貌沒有絲毫的屍樣變化, 就好像他只是睡著了。

“難道是假死?”江景天心裡冒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

“我能上前看一下嗎?”

他壓低了聲音詢問喬心語。

喬心語有些為難,前面圍著的都是她的姑姑伯伯,她恐怕不能做主。

“我感覺你爺爺好像沒有死,你幫下我。”

江景天湊近喬心語,向她說了緣由,不知道為何,他看到喬心語很親切。

所以即使說這種匪夷所思的話,她應該也不會罵自己。

“真的?”

喬心語只愣了兩秒,就開口問道。

“我只是感覺,所以需要你帶我靠近看看,我才能確定。”

江景天不敢說大話,他現在的實戰經歷除了那個中風老頭和美婦,也沒其他人了。

喬心語想到少年的絕技,咬了咬牙,下定決心,牽著他走向前。

“這是...?”

喬心語的父親喬瑞澤看著自己女兒牽著一個陌生的少年,很是不悅。

“呃...他是爺爺的...”

喬心語見過那個戒指,但是她也不知少年和爺爺的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