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醫生,你這是什麼手法?我可以學嗎?”

江景天手段高明,治療速度十分快,沒一會兒,那幾個醫生也湊了過來,你一言我一語的觀摩學習起來。

他們發現江景天的想法似乎更快捷簡單,甚至不用吃藥。

“我記一下。”一個胖胖的醫生推了推眼鏡,從大褂裡掏出了本子,認真的舉手道,“可以再講一遍嗎,江醫生。”

其他醫生看到這場面也偷偷拿出本子,“我們也記一下。”

場面一度變得很滑稽,不過這也算是給葛氏醫館打的另類招牌了。

白若瑄睡醒已經是中午了,“你怎麼沒叫我?”

保安一臉委屈,“我看你睡的比較香,就....”

白若瑄一臉生氣的踢開了面前的椅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保安拿起早餐的手又縮了回去,他第一次內心產生了很深的渴望,要是自己有錢就好了。

這樣白若瑄就能多看自己一眼了。

白若瑄似乎又去別墅鬧了一通,沒有人理會,她折返回保安室,“他昨天幾點回來的?”

“就...就我打電話的時候。”他看著白若瑄拿出手機,終於將早餐遞了出去,“我給你叫的外賣,你吃嗎?”

白若瑄看著油膩膩的包子,擺了擺手,“這是人吃的嗎?我不要。”

保安沒有拿穩,包子被打在地上,滾出去很遠,變得髒兮兮。

“行了,我今晚會提前過來,有別的特殊情況你再給我打電話。”白若瑄絲毫不在意,頭也不抬的走了。

臨近中午,還是長長的隊伍,江景天忙的像個陀螺,一口水也喝不上。

喬心語讓人送來了飯菜,但是依舊有不少病人在取號。

“叔,這葛氏醫館越來越火爆了,江景天他似乎也不怎麼開藥,就是一針一錘就看好了。”孫逸派人一直在盯著江景天,他時不時的給孫白朮彙報情況。

“沒事,繼續盯,總有人要吃藥的。”孫白朮看著於辛夷的屍體,回憶著柳眠的形容,面色陰沉。

“那個年輕人叫什麼?”

“江景天。”柳眠聽顧少德講過,“他和顧家應該有婚約,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那天是跟著蘇蜜兒過來的。”

“江景天!”孫白朮咬牙切齒重複了一遍,“我懷疑師兄不是自然死亡,會不會是他動了手腳。”

“不可能,那天在曲家,江景天從始至終都沒有靠近過我們。”柳眠不明白孫白朮為什麼會懷疑那麼個少年,“我懷疑是顧少德動的手腳。”

“不管是誰,都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直到醫館關門,江景天都在忙碌,“今天我就睡在店裡了。”

連著兩天都是如此,義診結束,江景天就買了飛高黎的機票。

“我跟著你去吧,我可以幫你談判。”透過這幾天的觀察,程森越發的覺得江景天就是個寶藏,他自告奮勇跟著一起出差。

“我還是自己去吧。”江景天搖了搖頭,這幾天大家累的都夠嗆。

“讓他跟著你吧,我也放心一些。聽爺爺說那邊的人不太好談。”

聽到喬心語的話,江景天才終於鬆口,“那行,明天早上機場見。”

一連兩天沒等到江景天的白若瑄有些抓狂,她決定去酒吧放鬆一下。

喝到一半,就接到了保安的電話,“他回來了。”

聽到這裡,白若瑄立馬就精神了,整了整衣角,“程林,我先走了。”

“這麼早?”程林也追了白若瑄一段時間,一直沒有得手,今天帶了“猛料”過來,他自然不肯放白若瑄離開。

“我爸媽叫我回去,你也知道最近管的嚴。”白若瑄眨巴了眨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