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怒,區區5w,我們沈家又不是掏不起,走了。”江景天拿出卡,瀟灑的一劃,拎著袋子走出門。

宋晨光嘟嘟囔囔,不理解江景天的操作,“師父,你幹嘛...”

“沒事。”江景天拍了拍宋晨光。

李仁堂看著江景天和宋晨光上了車,“丹A”,確實是沈家的車。

他關上門撥通了一個電話,“鬼仙,那小子果然在沈家,看來沈文毅確實有他的手筆,但是他買的藥材狗屁不通,目前看不出他下一步的舉動。”

“我知道了,他在丹川無非就是衝著協會去的,是時候透露一點他師父的訊息給他了。”電話那頭,身穿黑袍的人陰沉而詭譎。

“怎麼透露?”李仁堂不過腦子的開口。

“廢物,自然是啟動一下協會的棋子,等他上任留一點訊息給他。”黑袍一秒破功,氣急敗壞的怒斥道。

李仁堂被嚇了一激靈,連忙點頭哈腰回道,“是,鬼仙。那孫白朮呢?放棄他嗎?”

“不然呢?他手裡兩張牌都爛掉了,至於協會他的人,抽個時間洗牌一下吧,等江景天上任之後,我會讓那邊安排派一個人過來。”黑袍說完,不等李仁堂回覆,就掛了電話。

“明遠啊,還不說嗎?你那徒弟都從雲北發展到丹川又發展到了京都,都沒想起來你一點,你還在堅持什麼?”黑袍走到唐明遠身旁,低聲說道。

“什麼徒弟,我早就趕他下山了,他做什麼與我何干?”唐明遠雖然虛弱也藏不住對黑袍的厭惡。

“嘖嘖嘖,別想唬我,我太瞭解你了,不過江景天的身世應該不簡單吧,不然你怎麼可能只留他在身邊?”

唐明遠閉上眼,不再看黑袍。

江景天買了藥材回到沈宅,問管家要了一個砂鍋就開始熬製中藥。

“阿嚏-阿嚏-”江景天連打兩個噴嚏,宋晨光連忙拿過一個外套,“師父,你穿上吧。”

江景天看著氣溫,心裡犯嘀咕,這也不冷啊。

想到那個可疑的老頭,江景天撥通了一個私家偵探的電話,“幫我查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