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什麼了?”

“你——”

姜叢生被蔣成立拉了下,不讓他繼續說。

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他不想讓人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

周晟沒理會他們,他是過來看熱鬧的。

公安這時咳嗽了幾下,示意人們安靜。

他們看向蔣成立和姜叢生,“我們接到舉報,你們與他人胡亂發生關係。”

說話的公安神情嚴肅,語氣嚴厲:“我們晟國倡導健康的伴侶關係!!”

姜叢生不敢看公安同志,他低著頭,看著腳尖,心裡十分焦慮著急。

蔣成立倒是從容許多,他一臉困惑地看向公安,“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跟愛人恩愛十分,此會做這種事。”

“是不是有人惡意舉報?”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有意無意地看向周晟。

蔣成立的院子離知青們比較近,那些知青已經過來圍在外面看熱鬧了。

這段時間蔣成立積極與人打好交道見效了。

一個知青開口道:“沒錯,公安同志。蔣知青與姜知青兩人平時形影不離的。”

“這應該是個誤會。”

那些被蔣成立吊著的人也幫他說話。

姜叢生這邊也不遑多讓,也有些村民為他們辯解。

年輕公安聽到那麼多人的說辭,基本上都相信了是有人惡意舉報。

他看向前輩,一個做了五六年的資深公安。

資深公安卻沒有完全相信他們的措辭。

他問蔣成立,“你覺得是誰惡意舉報?”

蔣成立沒有直接說是誰,只是說了一些他跟別人起的齷鹺,說了幾個人,而周晟顯然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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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他是真的只是懷疑有這幾個人,而不是直接指著周晟點名是周晟惡意舉報。

周晟聽到自己的名字夾在裡面,沒有絲毫自意外。

從他露出真面容時,就已經想到了種種問題。

他是確保沒有後顧之憂,才以真面容示人的。

蔣成立看到公安把目光看向周晟了,他好像是不經意道:“周晟之前是用周子目的身份下鄉的。”

“也不知道他是為了什麼?”

“是不是因為我跟叢生兩人與他是一個地方來的,所以他…”

蔣成立沒有把話說完,留給人想象的餘地。

他深知說一半藏一半的藝術。

公安看了他一眼,“不是周晟同志。”

公安沒有說下鄉的事,他們已經接到上頭的通知,這件事不是他們能管的。

只是一個下鄉而已,上頭都打招呼了,他們也就無視。

蔣成立放在身側的手蜷縮了一下。

他有一種直覺,肯定跟周晟有關。

從公安的話可以聽出,有人在保周晟,不追求他替名下鄉的事。

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

下鄉知青可是晟國強制執行的。

不去的人都會被全國通報。

而周晟卻安然無恙。

蔣成立再次開口時,聲音啞了許多,“那麻煩公安同志幫忙查清楚究竟是誰惡意舉報我們了。”

資深公安卻道:“我有說過是別人惡意舉報了?”

姜叢生心裡跳了一下,我將手伸到背後,兩隻手揪著衣角,心裡很是害怕。

這公安是什麼意思?

他偷偷瞄向蔣成立,希望他快點將兩位公安送走。

蔣成立扯著有些僵硬的麵皮,“公安同志,您看到我們兩人完好地站在這裡,就知道那事我們沒幹過了,純屬汙衊。”

圍觀的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