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姜成國大喊道:“洪老大,這些古董不是我的,我跟我兒子兩人都被賊人給綁了。”

“而且剛剛也有人翻過院子,什麼東西也沒有。”

“家裡都乾乾淨淨。”

“獨獨留下這些古董,這不是故意栽贓陷害嗎?”

姜成國努力的為自己辯解。

他增加籌碼:“我還是鋼鐵廠的七級工人,洪老大你把我抓進去,如何跟鋼鐵廠交代?”

洪老大做這麼久還沒被人威脅過呢,他笑道:“行,我等著鋼鐵廠的人過來。”

然後臉色沉了下來:“帶走!”

姜成國賴在地上,“我要報公安!”

禿頭少年拍了拍姜成國的臉:“公安也管不著我們革資會,懂?”

姜成國知道這些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了他了,他滿臉灰敗,“跟我兒子無關,求求你們放了他。”

禿頭少年看向這人的兒子,這人倒是識趣,沒做任何多餘的事。

他玩味的看著姜叢生,“給我一個放過你的理由。”

姜叢生看看洪老大又看看禿頭少年,這禿頭能做主?

不過看洪老大沒有反對的意思,他也就吞吞吐吐的開口:“我、我只是一個上學的學生,什、什麼也不知道。”

姜叢生擺了個可憐兮兮的表情,可惜現在是個豬頭臉,沒能引起人的保護欲。

他帶著哭腔,似乎現在才意識到要被抓了,他害怕了。

他哽著淚詢問這些人,一副無辜至極的模樣:“我大哥他、他上次幫一個大老闆幹活,這些花瓶是不是他擺在這的?”

“畢竟我們家從來沒有這些花瓶。”

姜叢生知道自己說的理由很牽強,畢竟前面他爸爸才說了這賊特意擺的。

他也沒有要這些人相信,他只是讓這些人注意到“大老闆”。

這意味著更大可能是資本家。

果然,禿頭少年的態度變了:“說說那大老闆。”

姜叢生咬著唇搖搖頭,害怕的道:“哥哥沒有跟我談過跟大老闆的事。”

“我只知道他跟大老闆要做的事很危險。”

姜成國上下搓了下綁手腕的繩子,他好像不經意的道:“怪不得他上次回家穿的光鮮亮麗。”

姜成國還無中生有,他裝作失神的喃喃:“怪不得上次我問他,他都不告訴我他手裡的2000塊哪裡來的。”

禿頭少年眼睛一亮,越危險魚就越大。

他們革資會就是要革這樣的資本家。

姜叢生知道他們已經上鉤了,帶著希翼的看著他們,“洪老大能不能放了我跟爸爸,我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穿書後我要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