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聽聽周圍寂靜得很,走到椅子背後低聲道:“秦陽這廝是個惡貫滿盈的主,當年這裡有個龍門派,就是活生生被他逼得走投無路,派亡人散……”

葉金在算計秦陽,秦陽也在琢磨他葉金。

秦王府書房裡,白懷安向秦陽彙報半個月來盯控葉金的情況。

“這廝以採購靈材為由,三天兩頭往雲煙閣跑,有時一天兩次,而且是直接找夢掌櫃,兩人相談甚歡,那個夢掌櫃……”

秦陽聽得眉頭緊鎖,聽他停了下來,敲著桌子道:“唉,又斷了,直接說!”

“夢掌櫃好似也喜歡葉金去找她,原來在店鋪裡談論靈材之類的,最近她把葉金帶到裡間……”

扣!

秦陽爆了粗口,啪地拍了桌子。

這夢雪要綠肖師弟了!

“上床沒有?”他盯著白懷安直接問結果。

“看樣子還沒有!”白懷安小聲道。

“好了,叫人把肖師弟請過來,這事不能等了,不能讓他蒙羞!”

去北郊軍營叫肖河的人派出去了,秦陽和白懷安繼續呆在書房發愣。

白懷安長嘆短籲起來。

“夢姑娘原來不是這樣的,她是主動向肖師兄示愛的,肖師兄還為她苦戰白駝山那個什麼百里,現在怎麼就移情別戀了呢?”

秦陽嘆道:“肖師弟不喜兒女情長,天天只知道修煉,練兵。

有的女人沒人陪了,想法就多,再說,這個葉金是崑崙盟執法殿首席弟子,在修真界位高權重。

他又善於討女人歡心,天天去雲煙閣窮追猛打,這些肖師兄是不屑去做的,就這樣了!”

“咱們直接做了這個葉金吧!”白懷安眸光炯炯,迸出來的全是寒星點點。

“等會再說吧,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夢姑娘態度堅定,人家也挖不了牆腳!”

不一會,肖河來了,傻愣愣的還不知道秦陽和白懷安找他何事。

秦陽醞釀一下情緒,又組織了一下語言,但發現不知從何說起,只好直接問他。

“從北方回來,約過夢雪幾次?”

這問話有點像審訊,肖河有點懵,不知他為何過問自己的私密事。

但他還是如實回答道:“兩次!”

“時間呢?”

“剛回來的那兩天,哎,問這個幹嗎?”

白懷安插嘴道:“後面就沒約了?”

“太忙了,石長老幾個月來組織打造的符甲要配到下面去,要教他們如何使用,那些事很瑣碎,哪有空?”

秦陽又揚手示意白懷安別插話,他又直接問道:“你和夢姑娘上床沒有?”

肖河的臉微微一紅,有點惱羞成怒道:“哎,這個也問,到底什麼事嘛?”

秦陽和白懷安不回答他,只盯著他不放。

肖河只好低著頭道:“上了!”

秦陽撫額對白懷安道:“告訴他吧!”

如果肖河回答沒有還好說,這事就由肖河自己決斷。

既然兩人的關係己到了這種地步,夢雪就是他肖河的女人了,葉金膽敢來作死,那就不要怪龍門三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