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走出一段距離,只聽馬車裡一慵懶性感的男聲問,“那人是誰?”

紫月姑娘恭敬回道,“是歸濟堂的大夫,以白紗遮面,世人稱她為白紗女神醫。”

“女神醫?”那人玩味地重複了句。

紫月看了那人一眼,說,“醫術手法奇特,療效顯著,幾乎能起死回生,前段時間的瘟疫,其實就是她研製出來的。”

那人哦了身,“原來是她,我想起來了,前段時間是有人給我彙報過,看來確實是名不虛傳呢,我這裡正需要這樣的人……”

紫月猶豫了下。

那人察覺,“有什麼話就說。”

“恐沒那麼容易,據說之前也有不少的人網羅,都沒能請的動,其中也不乏那些各地的藩王。”紫月提醒說。

“是麼?”那人拉長了尾音,端著杯子,撩開了紗帳一角,看向外邊,“你這麼一說,我倒更要試上一試了。”

“老孟,這地方的確是不錯,後靠著山,多了一面屏障,原來的房屋,馬上就可以住人,其他的房子倒可以慢慢建,還有這前面偌大的田地,也可以種些藥材……”寶春看完非常的滿意,回頭問他,“價格談了麼?”

“談了的,一開始要價很高,我還了些,人還不願意賣,後來聽說是歸濟堂要買,突然很爽快地就答應了。”

寶春哦了聲,“咱這牌子這麼有用?”都快趕上上方寶劍了。

老孟笑了笑,忙解釋說,“不是小姐所想,這莊子的主人曾是小姐的病人,他夫人難產,是小姐救了他家夫人和孩子。”

寶春一聽,心說原來是這樣,“我看這兒行。”

“那我明天就著手辦地契文書。”老孟說。

“行啊。”寶春邊回走,邊點頭。

回去的當天,寶春便讓子奇將馬給人紫月姑娘送去了,當時並沒說什麼,不想第二天一個丫環來到歸濟堂,說是紫月姑娘的貼身丫環,請寶春去給她家姑娘瞧病,說她家姑娘昨天回去後就病了,病勢兇猛,現在連床都起不了。

出診,寶春雖然出的很少,但也不是沒有,不過,大都是熟悉之人,像徐家,謝家等。

至於醉月樓這種特殊場合,她還真沒涉及過。

可不去吧,又說不過去,人昨天才幫過自己。

寶春躊躇了下,便收拾了藥箱上了醉月樓的馬車。

馬車停在了醉月樓的後門,下了車,寶春跟著那丫頭經後院七拐八拐,就這麼進了一棟二層小樓。

現在還是白天,沒到狂歡的時間,整個院子倒是寂靜的很。

紫月是醉月樓的頭牌,這小樓應該是她獨有的,上了二樓,丫環停在一扇門前,敲了敲門說,“姑娘,沈大夫到了。”

裡面應了聲,“快請。”

“沈大夫,姑娘讓你進去。”丫環推開了門。

寶春頷首,提著箱子進去,那丫環關了門,卻並沒跟著進來。

寶春眉頭不由皺起,精神意識力不動聲色運轉,這才著眼打量屋內的情形。

床榻上,那紫月正躺在那裡,只看一眼,就足夠她變臉的,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初,拳頭不自禁地握起。

“沈大夫,你可來了。”紫月說。

寶春將箱子放在桌上,坐下,“人是來了,可卻看不了姑娘的病。”

“沈大夫,醫術高明,難道還有你看不好的病?”紫月說。

寶春盯著她,似笑非笑,搖搖頭,“看不了,無病如何醫?”

那紫月咯咯笑了,一改虛弱的模樣,掀開被褥,下得床來,“就說瞞不過沈大夫的眼睛,沈大夫果然醫術了得。”

寶春拱手,“慚愧,病人看的多了,經驗就有了,你面色紅潤,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