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顧他人的意願,你說過你不逼我,可你現在是在做什麼?”

“我是要告訴你,你可以不接受我,但你也休想碰觸別的男人,你過去怎麼樣,我不管,從現在開始,你碰一個,我就殺一個,不信,就看看。”榮錚面無表情地說。

“你,你混蛋。”寶春氣的大罵,“那我每天看那麼多病人,你怎麼不去殺了他們。”

“我是很想。”榮錚說,“但那是我給你留的最後底線。”

“誰讓你留,你個惡霸。”寶春拎起枕頭就朝那人砸去,“去死,就你這種霸道蠻不講理,動不動就殺人的貨,誰敢跟了你?”

榮錚順手接住迎面而來的枕頭,嗤笑一聲,“甭管我如何,從頭到尾,你都沒準備答應我,不過,今天,我還就告訴你了,你的男人,只能是我,我勸你,少動不該動的心思,少惹亂七八糟的人,否則,你知道我什麼都做的出來。”

寶春氣的渾身發抖,半天說不出話來,只能乾瞪眼。

看來,之前領略的這人的惡劣,都還是表淺的。

榮錚走過去,將枕頭放到床頭,擺正,然後,看著床上的寶春,伸出手,摸向寶春的臉。

寶春別過頭,躲了開去。

榮錚眼神泛冷,卻還是放了手,暗自嘆了口氣,還是放軟了口氣,“你要是想那戲子還能唱戲,就別再去明月樓,我是不想逼你,可我看不了那些……”

寶春意外地斜了一眼,著實沒想到這貨先軟和下來。

她知道,跟這人硬碰硬,討不到什麼好結果,便也趕緊借坡下驢,“那明月,是月雅公主準備用來刺激她那榆木疙瘩侍衛的,我頂多算是陪同,至於你這樣三更半夜爬牆麼?有什麼白天說不成麼?這要是被我將軍爹撞見可怎麼得了?”

“撞見正好,甭管你願不願意,這親肯定是要提上日程了。”榮錚好整以暇地說。

“你……”寶春譏笑兩聲,“榮小王爺半夜爬牆,這要是傳出去,看你那臉往那擱。”

“我管別人幹什麼,我榮錚的舌頭還沒人敢隨便亂嚼。”一副傲慢不可一世的神情。

“你把蘭香,馬叔怎麼樣了?”寶春看著門口問。

“鷹五,鷹六處理的,應該是被點了穴。”榮錚說。

寶春嘆了口氣,沒好氣地斜了他一眼,“你爬完牆走了,明天馬叔蘭香他們問起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給他麼解釋,尤其我兒子。”

榮錚看了眼床裡面睡的很熟的小傢伙,眼神也不由柔和了些,“點的比較輕,明天只會以為自己睡的比較沉而已。”

至於外面,鷹五和鷹六,在主子進去前,就已經悄無聲息地點了那個丫頭和侍衛的穴。

兩人趴在窗臺下,一邊為主子夜闖香閨放風,一邊趁機聽牆角。

這種機會可是千載難逢,不容錯過。

尤其,來時,主子那個發現老婆偷人醋氣沖天的架勢,好戲肯定少不了。

說不定,主子一氣之下,就把人給直接辦了。

光想想,就讓人熱血沸騰。

兩隻鷹,蹲在窗臺下,不懷好意地笑。

先是聽到裡面兩人爭持激烈,但這些兩隻鷹並不擔心,吵的越兇,就預示著感情越深厚,不是有句話叫,打是親罵是愛麼。

激烈的爭持完後,自家主子那個驕傲的尾巴都翹到天上的貨,竟然先服軟了,這給兩隻鷹驚嚇不小,更是哀嘆不妙,照這情形發展,主子以後那是妥妥的懼內啊。

兩人互看一眼,吞嚥一下,心裡已經打定了注意,那兩人以後若有意見不統一的時候,應該聽誰的。

吵也吵完了,接下來應該要幹正事了吧。

什麼正事?當然是爬牆的人都乾的事情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