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

榮錚看看那醜不拉幾的石頭,嘴角抽了抽,“那還真是盛情難卻了。”

寶春笑了笑,“好說,好說。”

謝即明看九哥,“你不要?那給我吧,好歹也是三十兩銀子呢。”

榮錚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滾。”

韓毅就在旁樂呵。

謝即明心說,誰叫你裝出一副嫌棄的表情來的。

小酒挑了三塊,寶春挑了有五六塊之多。

付完錢,那邊已經開始解石了,韓毅謝即明很是好奇,催促著去看。

其實,寶春並不想去,石頭裡的情況,她再清楚不過。

等來到那片解石空地,便看到石頭已經解一半了,可除了開窗那小片綠外,並沒看到其他,那片綠也沒有往下延伸。

解石的過程中,大家都一臉嚴肅,連大聲喘氣都不敢。

這樣的結果實在是出乎眾人的預料,這綠色應一直往下延伸才是啊,而且還應該是大片的?

圍觀的人群意外,也頂多在心裡唏噓幾聲。

可對於花了三十五萬的安陽卻無疑是驚天霹雷了,愣在了那裡,“怎麼會這樣?”雙腿發軟,差點沒倒下去。

有人說,“這才解了一半,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會有怎樣的結果。”

“也是,賭石這玩意,往往都不按理出牌,結果難料。”

劉掌櫃這個剛收了三十五萬的人,也有些腿肚子軟,見此情景,不由抹了把汗。

他當然也希望最後這一半能有所收穫,可結果往往事與願違,一直解到底,都沒見可用的翡翠。

綠色也可見,也不少,但都是星星散散,幾乎都是廢料。

圍觀的人群搖頭嘆氣,唏噓著慢慢散開。

安陽公主臉色慘白的幾乎沒有血色,身體全靠身後的侍女支撐著,三十五萬什麼也沒有,一堆的廢石,竟然無一可用。

這還是她從孩子手裡搶回來的,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

提到那孩子,安陽看向了那賤人,想起了她說的那句話,表面的那些綠並不能代表下面一定有,她到底懂還是不懂?

不是安陽執拗,若那女人真懂的話,那她有可能一開始就設了個陷阱讓她跳,坑了她三十五萬。

但是,轉念一想,又堅決地搖搖頭,這根本不可能,在場的可不乏很多經驗老道的大師級別的人,他們都看不出來,更何況她一介女流了,除非她有天眼。

相對於妹妹的猶豫,太子在看到那一堆白花花的粉粒時,心裡就已經認定是那女人搞的鬼,就像那次酒樓裝瘋賣傻一樣,雖然他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可就是認定了是她搗的鬼。

安陽死死盯著寶春。

寶春被盯的渾身發毛,心說,這女人不會氣極,要上來咬她一口吧,三十五萬是你自己喊的,我又沒逼你。

小酒這時卻看著那堆三十五萬的廢石發表了總結,“果然別人的話不可盡信,要相信自己的直覺才是。”

在場的人除了同情那安陽之餘,無不感嘆這孩子運氣好,逃過一劫。

韓毅和謝即明兩人看到這種結果也不由楞了,雖說之前他們有意捉弄,但也只不過想讓這兄妹兩多掏些錢而已,著實沒想到會是一堆廢料。

看看寶春,看看小酒,不由砸了咂嘴。

謝即明拍著小傢伙的肩膀說,“我終於相信,你的運氣不錯了,這豈止是不錯,簡直都逆天了。”

韓毅說,“那可不咋地,三十五萬兩白銀都能快裝滿一間房了。”

氣氛都緊繃成這樣了,這貨居然還提那敏感的三十五萬,這不是往別人傷口上撒鹽麼,太子冷冷瞪了他一眼。

安陽滿眼冒火,正無處發洩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