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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效外,就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線索。
不知是老天在幫秦風還是咋滴,警察調出那晚街邊電子眼拍到的片子,居然只能看到她的側面,因為那晚起了些風,那唯一有用的側面圖還被長髮飄起擋住了,害得看片子的警察直捶桌子。再不就是拍到背影,反正整條街上任一角度的電子眼拍到的片子,連她一條眼睫毛都沒看清楚,否則秦風可就麻煩大了。
這件事不管怎麼看都透出些詭異意味來,警察嗅到這其中有些不尋常,他們查過附近城市鄉鎮,同僚都說沒聽過自己地盤的黑道有哪些大小規模動作,所以不存在召集人馬啥的。
之所以問這些,是因為警察曾跟蹤那幾人順藤摸瓜破了幾次棘手的案子,而那些人因為只是些上不了檯面的小混混,並未犯下必死的大罪,所以蹲了幾年牢就放了。但他們一直都在警察的定時關注下,想不到稍有鬆懈,這幾人居然就消失無蹤了。
這又豈能讓那些背後盯梢的放得下心?再說了,這次他們的行蹤居然能藏得如此隱秘,想必背後的力量一定非比尋常,說不定又能挖出一樁大案來呢。就衝著這個,那些執法人員搜得更加賣力。
又查了各車站或機場,都沒有這幾人的出入境紀錄,透過滲入黑市買賣的同僚得知,也沒有這幾人私自出境或出市的舉動,那就表示這幾人還在本市中,可就是找不到人,這是為什麼呢?難道還能插上翅膀飛了不成?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
深夜,在沉寂的城市中,一間通亮的辦公室裡,有些人因為老大想不通這個問題被強迫加班中……
“隊長,你說他們會不會是撞到了那個,結果被那個什麼了?”一個剛出警校,年約二十左右的小青年比較婉轉地表達他腦中這幾天一直存著的想法來。
“什麼這個那個的,想說什麼就說,一個大男人說話藏頭露尾的,像什麼樣!”坐在一邊的大隊長不滿地瞪他一眼,沉聲訓斥道。
那小青年刷地坐正身子,目不斜視地繃著臉嚴肅而大聲地說:“報告隊長,林劍之認為這幾人因為坐行不義,於某年某月某日半夜欲行不軌時遇邪身亡了!報告完畢!”
此語一出,在座的一班人靜默片刻,隨即轟地笑開來了。連四十多歲的大隊長嚴兵也抑不住地嘴角直抽,半晌才咬牙切齒地嘣出幾個字:“放屁!這就是你要說的?”
不過那林劍之倒是一臉的理所當然,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年輕總有一股執著的勁頭。他不理會同事的取笑,更不懼上司貌似的怒責,依然一本正經地回答:“是的。我這幾天查過很多資料,從街道公開與隱藏的電子眼裡,從那天晚上看見他們與長髮女子追逐的最後一刻的旁觀者那兒,都查不到那女子的長相,只知道是個高瘦的長髮女子而已。那些人證就不說了,我們那些隱藏在暗中的電子眼,別說普通居民了,哪怕是我們都不知道安放在哪裡,為何連一個女人的臉都沒拍到?除非那女人不是普通人!”一番話說得錚錚作響,一點兒也不在乎這些話有多悖逆科學論理。
本來在旁大笑的幾人先是一愣,跟著也仔細想了想,真的越想越像,不禁臉上也顯得凝重地望著自己的頭兒,想從自家隊長那兒得到推翻這番令人驚疑的言論。
只見那隊長眼一瞪,沉著嗓門說:“荒謬!虧你還是國家精英警校出來的最優秀子弟兵,學校就是這樣教你破案的嗎?哼,只有無能的人才會破解不了案情就將之推給靈異之事來忽悠世人!既然你這樣認為,那就由你負責徹查因他們而受害的人的底細,三天內查不出頭緒,你就到文書部去!我這兒不需要異想天開不切實際的警員!”
這是要變相下放了!在座的幾人笑不出來了,各人的臉上肅凝,有人還待開口想緩和氣氛,順道為師弟說說情,但林劍之已經忽地站起來將身子挺得筆直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