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又窄,想讓後面的隊友到前面來替他領路,也已經是不可能。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衝在前面,只是一整天的折騰讓他精疲力盡,走著走著就想入睡。就算睜著眼,滿目的黑暗傳給大腦的畫面,也如同是閉上了眼睛,大腦會不由自主地停機休息。湯普森就在這半睡半醒中跌跌撞撞地向前走。鐳射發射器也顧不得指向前方,在他手裡晃晃蕩蕩,光點亂照。隊員們之間也沒有跟得太緊,稀稀拉拉地將隊伍拉得很長。

“撲通”一聲,走在最前面的湯普森毫無徵兆地仰面倒地,隨後哀嚎聲起:“我的上帝呀!好痛啊!”

走在湯普森後面的晴奈,趕緊搶到他的身邊。但是她手裡沒有手電,走到近前也沒有掌握好距離,一腳就踩在了湯普森的身上。這如何還能站得住,身體一下向旁邊傾倒。晴奈伸手去摸側牆,不成想卻摸了一個空,得虧她訓練有素,電光火石之間,在地上一踏騰空做了一個翻轉再次落地,穩住了身體。只是湯普森再次遭了殃,剛才那一腳又踏在了他伸出來的腿上。“哎喲哎喲”接連兩聲慘叫,響徹整個通道。

,!

後面幾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聽到前面這一陣慌亂和慘叫,心中都是大驚。齊立昂和哈羅德同時擰亮了手電,只見前面光柱裡,晴奈正以一個金雞獨立的姿勢矗立不動,臉上還帶著尷尬和嬌羞的表情。而湯普森卻是左手按著頭,右手捂著肚子,在地上痛苦哀嚎。有了手電光柱的照射,晴奈趕緊找了一個落腳的地方,將湯普森扶了起來。眾人紛紛上前檢視他的傷勢,幸好晴奈下腳輕,身上沒有大礙,只是頭上撞了一個大包,可比剛才熊赳赳那次慘烈了許多。

科利爾館長上前關切地問道:“這是撞到哪兒了?”

湯普森可憐兮兮地回答,“那是撞的!我感覺是迎面被人打的。”

“迎面被人打的?”齊立昂的手電往上一提就照向了前面,光柱一下聚成了一個光點。“這是一面牆。”齊立昂腦中馬上閃出了一個念頭,“我們走到了通道的盡頭。”

熊赳赳的聲音從後邊悠悠傳來,“昂哥,你這是管中窺豹!只發現了對面的牆,我們周圍是不是也很寬敞了呀?”眾人這才從對湯普森的關切中轉移開來。

沒等大夥仔細觀察,熊赳赳的聲音再次傳來,“你們不用看了,咱們現在又進入到了一個新通道,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呀?”

隊員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湯普森不知不覺走入與之交叉的另外一個通道,只是他迷迷糊糊的沒有注意,竟然毫無躲閃地撞在了對面通道的牆上。這一下確實撞得不輕,好在只是些皮外傷,晴奈簡單地給他做了處理,也就沒事了。

這條通道寬度已經恢復,與之前的一樣別無二致。到底該往哪走的問題再次擺到了大家的面前。科利爾館長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樂觀了,他在左右兩側的通道里輪番檢視了一番,沒有找到任何的可用線索,這讓他很難做出決定。到底該往哪個方向走?更令他沮喪的是,哈羅德那超人的方向感已消失不見,這無窮無盡的黑暗讓他的感官全部失靈,很難覆盤隊員們走過的路。另外,這粗糙的地面上乾乾淨淨,尋跡能力也是無計可施。隊員們又一次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

齊立昂沒有就此放棄,他拿著手電仔細檢視這個岔路口,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對館長說道:“館長,你曾經說過隱藏的,都是機關不想被闖入者發現的,對吧?”

科利爾館長點了點頭,“你繼續說。”

“我觀察了一下這個岔路口,與之前的一樣也是y型的,有一側牆面只要仔細的觀察還是可以發現的,而另外的一面卻隱藏得很好”還沒等齊立昂說完,科利爾館長高興地說道:“沒錯,立昂的觀察很到位,我們是從一條夾道里走出來的,夾道隱藏好的那一面反而是機關引導闖入者的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