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望,背後勢力也最為龐大。

等到趙雲兵走到近前,趙宇帆才躬身道:“趙前輩。”

趙雲兵微微點頭,揮手道:“散了吧。”

紀子豪沒有打算走,但是看見趙雲兵望向自己,只能負氣離開。離開之際,也不忘記威脅一句:“趙宇帆,我們紀家,不會放過你。”

趙宇也毫不示弱,“得罪我,以後京都便沒有紀家!”

這句話,極為囂張,在場眾人皆是一愣,哪裡想到他會說出這麼狂妄的話語。

眾人散開後,趙雲兵才斥責道:“年輕人,說話要注意啊。”

“嗯。”趙宇帆沒有辯解,而是極為聽話的微微點頭,就像是很尊重趙雲兵一樣,但是隻有趙雲兵清楚,趙宇帆其實無視了他的話。

“咱們執事堂負責管理和保護學院安全,除了正當挑戰之外,任何強行逼迫某一方戰鬥的人,都是違背了學院規定,我們可以出面制止,明白了嗎?”

“明白!”趙宇帆回答。

趙雲兵離開後,趙宇帆漫無目的在學院內閒逛,現在他胸前戴著一塊圓形胸章,這枚胸章代表著他是執事黨的堂主,有了這枚胸章,周圍學生對他都非常好奇,但也十分尊重。

不過,終究有人交頭接耳,議論起他的身份。

“他的年紀似乎沒有我們大吧?怎麼會成為執事堂的堂主呢?難道這麼小的年紀,便已經是武君強者了嗎?”

“你傻啊?竟然連他都不認識?”

“他誰啊?”

“你知道昨晚張青敗在誰手裡了嗎”

“知道啊,不是趙宇帆嗎?難道……他就是趙宇帆?”

趙宇帆慢慢走在小路上,道路兩側是剛發出嫩芽的榆樹,地面上冒出了剛露頭的小草,整個學院生機勃勃。學生們的嬉鬧聲不絕於耳,他們就彷彿嫩芽和小草一樣,不斷成長,不斷枯萎,不斷迴圈著某種定律。

趙宇帆也在成長,但是他的成長明顯比別人要快,或許也會比別人更快的枯萎,但是人和植物有區別,人可以掌控世界,植物卻永遠被世界掌控。

他享受此刻的安靜,但安靜永遠不會一直保持。

前面匆忙的跑來一名學生,因為太過焦急,他彷彿沒有看見趙宇帆,直接衝了上去。

趙宇帆很恰當的伸出手,攔住了冒冒失失的學生,“慢點跑,小心撞到人。”

學生點點頭,抬起手臂,繼續向前跑,就在他右腳跨出的時候,眼睛餘光忽然看見了趙宇帆的胸章,“你,你,你是執事堂的堂主嗎?”

“我是新來的,有什麼事嗎?”

“前面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

趙宇帆皺了皺眉,低頭看了一眼胸章,邁步向前走去。

在路上,他從學生口中得知,一名高階武者要挑戰一名中級武者,中級武者沒有答應,但是高階武者依舊出手了,而且下手極為狠毒,兩人的恩怨是因為一名女孩。

很快,趙宇帆便到了事發現場,周圍有數百名學生圍觀,但沒有人上前阻攔,他還沒有擠入人群,便聽見了一道刺耳的聲音。

“跪下,就你也配得到她?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今天本少爺就廢掉你修為,讓你徹徹底底變成廢物。”

“你在違反學院規矩!你的下場絕對比我慘!”一道虛弱的聲音響起,語氣極為不甘:“你一名高階武者,欺負中級武者,算什麼能耐?”

囂張的聲音再次響起:“哎呦,你還頂嘴?你怕執事堂,本少爺可不怕。我告訴你啊,我可認識執事堂的紀堂主。”

就在這時候,人群中,陡然間,傳來了一道不屑的聲音。

“你很厲害嗎?竟然不把執事堂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