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幾顆石子放進懷裡。傅冬此時走近東桐身邊,把手裡的紙張遞給東桐說:“桐,我想這是你現在要的東西。”東桐有些疑惑的開啟那紙張,是當日東大小姐出走後官府證明。東桐眼裡有些遲疑望向傅冬,不明白傅冬給自已這東東有啥用。傅冬只是定定的望向東桐,他的眼裡有著無數的掙扎卻無法言說。

崔惜笑笑湊近東桐身邊,望一眼官府證明後,再望一眼神色莫名的傅冬,他眼裡轉過無數思量後,最終他只是笑笑對東桐說:“桐,快謝謝傅大人送我們的大禮。”傅冬聽崔惜的話臉色一白,慎行笑笑挨近東桐身邊,從她手裡拿過證明說:“孃親,這個我幫你收起來。”東桐自是鬆手由著慎行拿走。慎行望一眼明顯有些走神,怔怔望著傅冬的東桐,他把紙張塞到懷裡後,笑笑抬頭對傅冬說:“爹爹,我替孃親謝謝你。”

傅冬望一眼淡笑著的慎行,心裡一陣痛楚,自已的兒子對自已如此的客氣有禮。慎行輕輕握東桐的手,東桐立時清醒過來,笑著對傅冬說:“傅冬,今日多謝你,謝謝你肯讓我們來傅家採黑草。”崔惜見到傅冬專注的望向東桐,他眉眼一閃,笑笑上前輕拍東桐的衣裳,擋住傅冬盯著東桐的視線,他再笑笑對傅冬說:“傅大人,今日的事情多謝你。他**有事用得上我時,儘管同我說,我一定會盡其所有。現在我們有事要先告辭。”傅冬對青衛點點頭後,對東桐這一行人說:“我送你們出府。”

東桐一路走過菊園,她稍稍打量菊園後,總覺得菊園顯得蕭瑟許多,少了許多的人氣。他們一行人出菊園門後,有個男子低頭站立菊園門口一旁,東桐母子並排走著,當從他身邊路過時,他微微抬眼瞧向東桐母子,他的眼光一愣後,盯著慎行不放。東桐母子對傅家院子裡來往人的眼光,都只是淡漠的掃一眼,便棄之腦後。那男子瞧到東桐母子兩人目光後,他趕緊閃開眼睛,繼續低頭望著地下。

傅家依舊繁華,道路兩旁花團錦簇,遠遠路的盡頭,站著傅家人。傅冬瞧見後,略微皺眉頭的望著那行人。東桐一行人到傅家人面前時,崔惜笑著行禮說:“傅夫人,傅大老爺,二老爺,三老爺,今日過府打擾了。”東桐笑笑行禮問好:“傅夫人好,傅老爺們好。”東桐眼光瞧向那三老爺時,見他盯著自已微笑,眼裡有著淡淡的情意。東桐忍不住緩緩的對著他行禮,就當替東張多謝他當日有善待之意。慎行只是跟著東桐行禮,並沒有開口招呼。東桐母子兩人的眼神,淡淡的掠過傅夏一家人。

傅心月瞧著東桐母子的淡漠舉止,她眼裡閃過無數的思慮,最終瞧到自已兒子傅冬冷冷的眼神時,全化作一句話:“崔公子,東姑娘,慎行,你們以後有時間可以常來往傅家。”崔惜一行人只是微笑不語。人群裡,阮柔的眼光格外冰冷瞪向東桐,東桐瞧見後略微皺眉,不知這阮柔為啥事到如今,都不願意放過自已,明明兩人當中,如果有負人的一方,那應該是她才對,這虧欠的人反而恨未曾虧久的人,這世上怪事年年有,多這一樁也不算多。東桐冷冷的望向她,開口說:“傅二夫人,你對我有何指教?”阮柔收斂起眼中神色,佯裝輕柔的笑起來說:“東姑娘,我只是佩服你,崔公子這般人,竟然願意與你同行,從前是小看了你。”

阮柔這般說完後,她笑著瞧向東桐。傅家兄弟兩人相互看看,傅冬神情冰冷的望向阮柔,傅夏對著她是一臉的失望。崔惜聽阮柔這話,笑得格外張揚說:“傅二夫人,這麼多年,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象桐這般,內外一致美好的女子。她肯讓我跟前跟後同行,想來是我前世積下太多的善德,今生才有如此福報。”

傅家人聽崔惜如此說,人人神色不定相互打量。只有慎行低頭微笑,東桐轉身要走時,想起阮柔曾經有過的打算,那時如果不是自已運氣好,今天怕是無法站在這裡。東桐是想放過阮柔,可是瞧著阮柔的神色,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