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這人長得太帥了,鼻樑挺直,眼神深邃,絕對能當個男模。

可惜了啊,這麼好的人,為了妹妹死了,真替他妹妹惋惜。

報紙上的訊息總是像拼圖一樣,東一塊西一塊,但又好像在向我傳遞什麼隱秘的資訊。

我一邊想著,一邊翻過這張報紙,試圖找到更多的線索,結果還是一樣,零零碎碎地讓我摸不著頭腦。

吃完飯後,我把報紙隨手放在桌子上,正琢磨著接下來乾點什麼,門忽然開啟了。

西裝男進來了。

這個瘟神又來了,我最不想看見他了。

他今天帶了兩個黑衣人,看起來比往常更嚴肅。

我下意識地縮了縮肩膀,盯著他們的手,直到看到西裝男拿出一個閃著寒光的針管時,我的警覺徹底拉滿。

“今天要給你抽血。”他語氣一如既往地平淡,好像是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我盯著那個針管,後背瞬間涼了半截:“抽血?你開什麼玩笑?”

我可是最怕疼的,你說抽血就抽血,真當我是泥捏的嗎!

我瞄了一眼房門,它是開著的。我腦子裡立刻有了主意,深吸一口氣,果斷髮動仙術。

整個房間瞬間安靜下來,連針管閃動的寒光都像被凍結了一樣。我拔腿就往門外跑,心裡想著這次一定要跑遠一點!

可是,剛跑到門邊,背後突然傳來一股拉力,我整個人被狠狠拽了回去。

時間恢復流動,我才發現是西裝男抓住了我的後領。

他皺著眉頭看著我,語氣裡透著一絲不耐:“別鬧了,乖乖配合。”

我掙扎著想甩開他,結果沒等我反應過來,兩邊的黑衣人已經一左一右按住了我的肩膀。

他們的力氣大得驚人,我根本動彈不得。

更可怕的是,我感覺體內的仙術壓制住了一樣,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感覺到。

“你們這幫混蛋!”我咬著牙罵道,但毫無用處,只能眼睜睜看著針管扎進了我的臂。

那刺痛感讓我眼前發黑,針管裡的血液緩緩流動,整整抽了150毫升才停下。我咬著牙忍著不叫出聲,但心裡卻把西裝男罵了個遍。

抽血結束後,那兩個黑衣人帶著裝滿血液的針管走了,房間裡只剩下我和西裝男。

“你打算怎麼補償我?”我揉著刺痛的手臂,瞪著他問道。

西裝男靠在桌子旁,低頭看著我,眼神裡帶著一種讓我看不懂的意味:“為什麼要補償你?”

“你抽我的血,還問我為什麼?”我聲音裡帶著委屈和不滿,“好歹給點補償吧。”

“比如呢?”他語氣依舊冷靜,像是在和我談一筆普通的交易。

眼前這個男人很吃撒嬌那一套,我決定試一試。

我矯揉造作地靠近他,裝出一副討好的樣子:“你能不能讓我走?或者告訴我你的名字也行,咱們相處這麼長時間了,我總不可能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吧。

以後我要是逃出去了,也好向執法部門舉報你,你看對吧。”

我本以為他會生氣,沒想到他竟然低頭思索了幾秒,隨後點了點頭:“名字……”

他抬起頭,看著我,語氣平靜:“我沒有名字。不過你可以叫我「挪移」。”

“挪移?”我重複了一遍,差點笑出聲,“你是認真的嗎?”

他沒有回答,而是忽然轉身朝門口走去。

他的身影剛剛消失在門框裡,下一秒又出現在房間外,門“咔噠”一聲被鎖上了。

“我靠,真「挪移」了啊!”

我氣得跳腳,衝著門外大喊:“你個王八蛋!老孃這麼貢獻自己,你居然跟我說你沒名字?你騙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