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站在一起和年輕美貌的她倒很配,給人一種安穩的靜謐。

一旁的林霜兒有些狼狽,她昨天才讓風海棠擰斷了胳膊,回去接骨之後,左胳膊用木板固定,整條胳膊都都以繃帶綁著,相比於昨天的光鮮亮麗,今天就顯得憔悴很多,臉色很蒼白,眼光躲躲閃閃,有些畏懼的樣子,但是,掃過流蘇和海棠的時候眸中的恨意非常清楚。

“秀王大駕光臨,民女風海棠有失遠迎,還望秀王恕罪!”風海棠大大方方地行禮,姿態恭敬,流蘇她們也跟著行禮。

“參見王爺!”

秀王上前親自扶起風海棠,中年男子臉上露出歉意,聲音低沉,富有磁性,道:“風姑娘快快請起。本王愧不敢當!”

“王爺言重了,是民女失禮在先。”風海棠朗聲道,起身,道:“一年不見秀王,越發成熟有魅力了!”

一年一度的美食節,她都會見到秀王,平常他不太出府,雖然在鳳城,也不怎麼遇到,風海棠和他交情不深,風家和蕭家好似八字不合,就算見到他能避就避開,場面話風海棠說得倒是非常漂亮。

秀王溫文爾雅一笑,“風姑娘也越發美麗動人了。”

風海棠回他一笑,兩人又太極地客套了兩句,風海棠擺了個請的姿勢,“王爺請!”

風海棠由始至終都只看著秀王一人講話,對他身邊的林霜兒視而不見,權當她是空氣,漠視得非常徹底,這讓林霜兒非常不滿,當著秀王的面,又不能發作,嘔得冒火。

“多謝風姑娘!”秀王客氣地道了聲,隨著風海棠一起進了堡中,林霜兒路過流蘇面前,狠狠地瞪她一眼,流蘇淡靜一笑,她恨恨地撇頭,跟著進去。

“呸,一隻烏鴉!”小翠呸了一口,護在流蘇身邊進去,她可是受了公子命令,不管少夫人在哪,她就在哪兒。

“小翠,規矩點,不許無禮!”流蘇點點她的鼻子,隨著進去。

大廳中,分賓主坐下,風海棠讓侍女上茶,介紹道:“王爺,這位是南瑾的妻子,是風家堡新任女主人。”

流蘇起身,遙遙一拜,“民女蘇蘇見過王爺,王爺萬福!”

“風少夫人免禮,早就聽聞堡主大婚,還未親自道聲恭喜,是本王的失禮。”秀王風度翩翩地道。

流蘇一笑,回身坐下。

林霜兒聽到女主人這三字,眼裡劃過一道很刻骨的恨意,濃烈得讓人發毛。

風海棠眸色一沉,偏頭對秀王道:“王爺,風家堡和秀王府素無來往,王爺今日到訪,不知所為何事?”

風海棠明知故問,他定然是為昨日之事而來,只不過是為了林霜兒討回公道,還是為了道歉,那就另當別論。

秀王眉目浮上歉意道:“內人昨日在風家酒樓之事,本王已略有耳聞,深感歉意,是本王平時教導不善,才導致風家堡和秀王府有了摩擦,今日特意帶內人上山,親自給風堡主賠個不是!”

秀王話說得溫文有禮,口氣誠摯,風海棠掃了林霜兒一眼,冷然道:“王爺您太客氣了,昨日一事,純屬是個誤會,民女早就忘記了,相信秀王妃也不會放在心上,王妃您說是不是?”

林霜兒臉色一白,看了旁邊的秀王一眼,有些不甘心地開口道:“風姑娘,昨日之事,是本王妃魯莽,還請風姑娘和風堡主別放在心上。”

風海棠爽快一笑,“民女都說不記得了,王妃又何必舊事重提,誤會一場,說開就沒事了,日後風家堡還是風家堡,秀王府還是秀王府,兩不干涉。”

秀王聞言一笑,“風姑娘果然快人快語,這一說,本王就放心了。”

阿碧沏一壺霧裡青,腳步輕快地進來,給他們都奉上茶水,在給林霜兒上茶的時候,還衝她燦爛一笑,友好和善,氣得林霜兒差點內出血。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