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這一幕讓她心裡一緊,但臉上卻沒有太多驚訝的神色。

從北務鎮回來後,白歲歡早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出現了異樣,她的白髮日漸增多,身體也越發不適。

她想起醒來的時候她從手中抽出的報紙,報紙上寫著一條資訊:有一個殺人犯潛入了廟會,下午兩點實施搶劫作案,此次死1人,傷6人。

白歲歡知道,自己不能坐視不管。

調整好狀態後,白歲歡走出了衛生間,面色依舊蒼白。

她知道自己必須集中精力,阻止即將發生的罪行。

她回到廟會的攤位區,假裝在一個首飾攤前挑選髮簪,目光卻不時掃向人群中的某個角落。

在那裡!一個神色緊張的男人正來回踱步,時不時地掃視四周。他的衣服看似普通,但那不安的眼神出賣了他的內心。

“就是他,和報紙上描述的一模一樣。”白歲歡心中一沉,緊盯著那個男人。

她握緊了手中從李牧那裡拿來的罐啤,感到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

這個男人就是報紙上所預言的殺人犯,他將會在下午兩點進行搶劫。

時間正一點點逼近,白歲歡的目光沒有離開那個男人。

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腦中快速盤算著如何阻止這場即將發生的罪行。

她知道,拖延只會讓局面更加難以控制。她故意靠近了一些,裝作不經意地在人群中移動。

白歲歡靠近那個神色緊張的男人,罐啤已經準備好在手裡。她有意放慢了步伐,藉著攤位的掩護一點點接近。

男人已經拿出刀來要進行搶劫!

白歲歡深吸一口氣,手腕一抖,罐啤猛地甩向男人的後腦勺,啤酒罐撞擊在他的頭上,爆裂開來。

男人猝不及防,被啤酒打得一個踉蹌,隨即轉身,憤怒地盯住了白歲歡:“臭娘們兒,找死!”

話音剛落,他已經揮刀朝白歲歡衝來。

白歲歡急忙後退,但她的漢服裙襬卻在這時拖住了她的腳步,輕盈的長裙在地上掃過,影響了她的行動速度。

她眉頭一皺,猛地扭腰避開了匕首的第一次刺擊,但那長長的袖擺隨即被匕首劃破了一道口子。

男人眼神陰冷,似乎發現了她行動受限的弱點:“穿這玩意兒來送死?”

他快速逼近,手中的匕首再次直衝白歲歡的胸囗刺來。

白歲歡這次更難閃避,袖擺和裙角阻礙了她的動作,她幾乎是被迫踉蹌後退,狼狽地避開匕首的鋒芒,身體往後倒去,眼看就要摔倒。

她咬緊牙關,迅速抓住攤位邊上的一根長髮簪,穩住身形,用髮簪擋住了男人的刀鋒。

兩者相撞,髮簪發出清脆的“叮”聲,但漢服的寬大衣袖再次束縛了她的手臂,讓她無法使出全力

“可惡!”白歲歡暗罵一聲,心中越發急躁。

眼見男人步步緊逼,匕首逼向她的喉嚨,她只能拼命後退,但長裙已經纏住了她的腿,令她行動遲緩。

就在這危急時刻,她猛地拉住自己裙角,用力撕開了一道口子,讓裙襬不再成為她的束縛。

男人撲過來的瞬間,她以極快的速度往旁邊一躍,裙襬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堪堪躲開了致命的匕首。

她趁機反手將髮簪刺向男人的腰側,男人被刺得一陣吃痛,踉蹌著後退幾步。

“你!”他捂著腰,惱羞成怒,匕首再次閃電般朝她揮來。

白歲歡反應迅速,抓起支撐攤位上的一根木棍擋住了他的攻擊,木棍在匕首下發出“咔嚓”一聲,斷成兩截。

她的漢服袖擺已經被鮮血染紅,流出的血跡讓她感到手臂一陣痠痛。

男人見狀冷笑一聲,以為她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