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帶著一點消毒水的味道。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把身上的黏液擦得差不多後,套上了新衣服。

果然還是大得離譜,袖子幾乎蓋過了我的手指,裙襬一直垂到膝蓋以下,簡直就像從巨人身上扒下來的。

“果然還是這個風格啊,”我低聲嘟囔,“好歹也換點合適的吧,真是夠了。”

穿西服的男人聽到我的話,嘴角動了一下,但沒多說什麼。

他只是靜靜地看著我換好衣服,然後又掏出那塊黑布,一如既往地蒙上了我的眼睛。

緊接著,手銬重新扣上了我的手腕,鏈子冰涼的觸感讓我忍不住皺了皺眉。

“還要這樣?”我忍不住開口問道。

“規矩。”他的聲音依然平淡,沒有任何解釋的意思。

沒辦法,我只能任由他牽著鏈子往外走。

一路上,我努力記住腳下的路,但蒙著眼睛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只能靠耳朵捕捉周圍的聲音。

腳步聲在空蕩的走廊中迴盪,偶爾有金屬門開啟或關閉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其他房間裡忙碌。

我好奇地側耳聽了聽,卻什麼也聽不出來。

走了不知道多久,他終於停了下來。我感覺到手腕上的鏈子被鬆開了一些,緊接著,黑布被輕輕取了下來。

眼前的光線讓我有點不適應,眯了眯眼才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那個熟悉的小房間。

“回來了。”我低聲說,語氣裡帶著些諷刺。

穿西服的男人站在門口,手依然握著鏈子的另一端。

他看了我一眼,語氣平靜地說道:“資料很不錯,檢查完成了。以後你的食物每天都會不同。”

“哦,那我豈不是該感謝你們的‘照顧’?”我挑眉,嘴角扯出一個冷笑。

他似乎沒接我這句話的茬,繼續說道:“換好了衣服,好好休息。”

“等等。”我忽然抬起頭,“這裡到底是哪裡?”

我的話音剛落,就注意到牆角的攝像頭緩緩轉動,黑洞洞的鏡頭從我身上移開,對準了穿西服的男人。

他停頓了一下,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但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睡一覺就知道了。”

說完,他轉身走出了門。

伴隨著門鎖“咔噠”一聲關閉,我的世界又回到了那個熟悉的孤獨裡。

我盯著那扇鐵門,默默地握緊了拳頭。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這件寬大的衣服,我的目光移向牆角的攝像頭。

“如果我要跑,第一個就把你打掉。”我冷冷地盯著那個機械的眼睛,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