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沒有掙扎,甚至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任由他們將他架了出去。

我趴在地上,渾身無力地看著他被帶走的背影,腦子裡滿是問號:他剛才到底什麼意思?為什麼他會對我說那些話?

然而還沒等我理清思緒,又有幾個人進了我的房間。

這次是一群穿著白大褂的人,他們神色冷漠,動作熟練地將我抬上了擔架。

“你們要幹什麼?”我虛弱地問道,但沒有人回答。

他們默默地用繃帶固定住我,然後將一塊黑布蒙在了我的眼睛上。

接著,我感覺擔架被抬起,身體隨著他們的步伐一上一下地晃動。

我試圖掙扎,卻發現自己根本無能為力,連體內的仙術也似乎被壓制得死死的。

“你們要把我帶去哪?”我再次問,聲音裡帶著一點顫抖。可回答我的,依舊是沉默。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

頭上的疼痛依舊隱隱作祟,身體也沉重得像是被灌了鉛。

我環顧四周,房間裡的一切都恢復了原樣,連之前摔碎的湯碗痕跡也消失得乾乾淨淨。

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可我的脖子上的掐痕和頭上的腫塊卻在提醒我,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我翻身坐起,腦子裡還在回想著西裝男臨走前的那句話。

“他會被關起來幾天……”我低聲重複著,心裡莫名地湧起一股不安的情緒。

西裝男,他到底是什麼人?他說會幫我出去,又是什麼意思?

我的目光落在桌上那杯被換新的水杯上,握緊了拳頭。

“既然你說會幫我,那我就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