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

劉帥與倩倩,二人的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準備回南廠見父母。

就在出發前的那一刻,手機收到一個陌生的號碼。

起初劉帥以為是騷擾電話,並沒有接聽。對方連續撥打了三四次,倩倩幫忙按了接聽鍵。

“喂,請問你找哪一位?”

“你好,我找劉帥有急事,麻煩你讓他接一下電話好嗎?”

“嗯,好的。”

倩倩走到正在收拾禮品的劉帥面前,將手機遞給他。

劉帥攤開雙手,表示沒功夫接聽,讓倩倩按開了擴音鍵。

“喂,我是劉帥,你誰啊?”

“劉先生,你知道蕭婉瑜嗎?她割腕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你能來一趟楓葉國嗎?她現在需要你。”

“嘭...”

手中的禮品掉落在地上,劉帥拿過手機緊張的問道。

“到底怎麼回事?”

“她聽到你要結婚了,一直心神不寧。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吃不喝。我今日開門進去,才發現出問題了。”

“地址發過來,我馬上坐飛機過去。”

話剛說完,劉帥的眼神看向了倩倩。內心覺得這樣做,似乎有些不妥。

倩倩並沒說什麼,轉身走到臥室收拾衣物。

劉帥跟在身後,環腰抱住了倩倩,輕聲的在她的耳邊說了一聲。

“對不起。”

倩倩婉言一笑。

“沒關係的,她現在更需要你,我等你回來。”

“嗯,你等我。”

......

下午,劉帥帶著嘴哥,二人先是坐動車到達廣州,接著坐上直達楓葉國的飛機,次日中午到達多倫多。

從多倫多下飛機,找了一輛當地計程車,晚上七點到達渥太華醫院。

在醫院門口撥通了許晨陽的電話。

很快一個英俊的小夥,急匆匆的從醫院跑了出來。

“你好,我叫許晨陽。”

“人現在怎麼樣呢?”劉帥揪心的問道。

“脫離危險了,現在還處於昏迷中。”

顧不上寒暄,劉帥跟著許晨陽來到了病房。

偌大的病房裡,蕭婉瑜躺在病床上,雙眼緊閉,臉色因失血過多變的蒼白。右手的手腕處,打著顯眼的繃帶。

白色的繃帶處,還殘留著絲絲的乾渴血液。

劉帥附身,細心的將蕭婉瑜額頭處的劉海,輕輕的撥動到耳後,嘴中開始喃喃自語。

“你怎麼這麼傻啊?”

“有什麼事,為什麼不跟我說呢?一年多沒見,膽子不小啊?還學會了割腕?”

“割腕好玩嗎?現在還不是,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讓人伺候。”

“伺候就算了,自己受罪還要花錢。聽說老外的醫院的特別黑,隨便看個感冒,都要花上好多鈔票。”

“別睡了,趕緊醒來。我剛剛來的時候,看見外面下了好大的雪。你知道下雪,對於一個粵省人有多驚喜嗎?我從小到大都沒堆過雪人。”

“上次,我開車路過一個服務區,天空飄著雪花,我還張嘴,嚐了嚐雪花的味道。”

“嗯~怎麼說了,可能是我嘗的少,沒感覺出味道。要是多嚐點,估計就是甜甜的味道。別跟我抬槓,我吃過冰淇淋。冰淇淋就是雪花做的,它就是甜的。”

“還有,還有。小學一年級有一篇課文,你知道嗎?”

“裡面講的是,下雪啦,下雪啦,雪地裡來了一群小畫家。”

“小雞畫竹葉,小狗畫梅花,小鴨畫楓葉,小馬畫月牙。”

“不用顏料不用筆,幾步就成一幅畫,青蛙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