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騙?”男子說著,手中的風刃開始旋轉得更快。

就在這時,譚婉媱恢復了些力氣,她迅速站起身來,抬起腳用力的朝他雙腿中間踢。

男子頓時感覺到兩腿中間那個重要部位有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席捲全身,他一下子就彎著背,雙手捂著那個地方。

譚婉媱趁著這個機會,“你帶刀了嗎?”

“帶了。”何現宗從口袋裡拿出水果刀,扔給譚婉媱,看向這個男子。

他額頭上青筋暴起,汗水瞬間湧出,沿著他的臉頰滑落,混合著痛苦的淚水。

他的嘴型成了一個不自然的“o”形,但聲音卻像是被卡在了喉嚨裡,只能發出微弱的、斷斷續續的吸氣聲,那種聲音就像是野獸在受傷時的哀鳴,充滿了絕望和無力。

他的雙手急忙護住受傷的部位,手指緊緊地握住,指關節都因過度用力而泛白。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背部弓成了一隻受傷的蝦米,試圖以這種方式減輕那撕裂般的疼痛。

他的雙腿無力地彎曲,膝蓋幾乎要觸碰到地面,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就像是風中搖曳的落葉,隨時都可能倒下。他的臉色從紅潤轉為蒼白,再變成一種病態的紫紅,痛苦在他的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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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淺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抽打他受傷的部位,讓疼痛更加劇烈。他的心跳加速,胸口劇烈起伏,彷彿心臟也要跳出胸腔來逃避這份折磨。

譚婉媱也是毫不猶豫的把刀刺進了他的腹部,男子倒地,生命逐漸流逝。

“謝謝了,現宗,要不是你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我們都得葬送在這裡了。”她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

何現宗有些尷尬的說:“誰讓我是你男朋友呢,自己的女友有難,我怎麼可能不管,只是我沒想到你會攻擊那個地方。”

譚婉媱看著何現宗,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她知道,如果不是何現宗在危急關頭挺身而出,她可能沒有機會做出反擊。她輕輕嘆了口氣,說道:“現宗,你總是能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出現,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接著譚婉媱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就用自己的嘴唇貼在他的嘴唇上,鬆開後說:“這是給你的謝禮,我想接下來應該還有人回來這裡,咱們趕緊找個安全點的地方,睡一覺,明天去城裡。”

何現宗點頭,兩個人回到營地,營地他們建的帳篷沒了,不過好在那兩輛摩托車沒事,便騎車往一個看起來稍微安全的地方前進。

夜色中,他們小心翼翼地行駛,儘量避免發出太大的聲音。他們選擇了一條遠離主要道路的小徑,希望這樣可以避開可能出現的追兵。摩托車燈照亮的路面曲折起伏,但他們都保持著冷靜,專注地駕駛。

經過一段時間的騎行,他們找到了一個隱蔽的山洞,洞口被灌木叢遮掩,從外面看並不顯眼。他們決定在這裡過夜,至少在這裡,他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避開夜間的寒風和可能的不速之客。

何現宗和譚婉媱一起將摩托車藏在灌木叢中,然後進入山洞。山洞內部比想象中要寬敞,他們找到了一塊相對平坦的地方,鋪上睡袋。

第二天,隨著第一縷陽光透過山洞的縫隙灑進來,譚婉媱和何現宗醒了過來。經過一夜的休息,雖然身體還是有些疲憊,但他們的精神好了許多。

他們簡單吃了些早餐,整理好揹包,然後熄滅了火堆,確保不會留下任何可能引起注意的痕跡。

何現宗先檢查了倆人的摩托車的情況,確認一切正常後,他們便騎上摩托車,沿著小路出發。清晨的空氣清新涼爽,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路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他們小心翼翼地避開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