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汕的慘叫中,那一顆釘子被釘進了他的前額,這個過程沒有任何麻藥劉汕在劇痛中感受到釘子刺穿頭骨的感覺。

還沒緩過來的劉汕又被兩人用烙鐵在脖子上燙上了四個數字。

在劉汕痛苦的叫聲中,無數酷刑被用在他的身上,他的骨頭被抽出,骨髓被抽出裡面被灌滿了一種未知的金屬。

他的胸腔被剖開,兩人用鐳射在他的器官上打上編號。

在一系列瘋狂的折磨下劉汕的精神瀕臨崩潰,他被扔進了軍營裡,一個軍官告訴他如果不服從命令就會被送回“精神改造處”進行“精神改造”,至於這一次“精神改造”是因為他襲擊徵兵官的懲罰。

劉汕已經失去怒罵的力氣了,他目光空洞的看著天空。

一名軍官穿著鋥亮的皮靴咔噠咔噠的走到了劉汕面前。

他身穿呢絨大衣,帽子端端正正的扣在頭上,褲子闆闆正正呢沒有一絲褶皺,比起一個軍官他似乎更像一個來參加晚會的貴族。

“集合!”他旁邊衣著樸素的副官拿起大喇叭喊道。

一幫衣著破爛面黃肌瘦垂頭喪氣計程車兵三三兩兩的從看起來和窩棚差不多的宿舍跑了出來到廣場前站定。

在足足20分鐘後,這些人才勉強東倒西歪的站出了幾個明顯少人的方陣。

軍官拿著皮鞭一鞭子抽向了最前面的一個排長說:“那些少的人都去哪了?”

被抽的排長諂媚的說:“哎呀老爺,這些外地來的泥腿子懶得很,今天不是集合日他們都在宿舍裡偷懶呢。”

那名軍官輕蔑一笑,對副官說:“把裡面的泥腿子都拖出來,每個人當眾打斷一條腿。”

副官大喊:“是!”隨後便帶人進入宿舍樓裡抓人。

軍官看著歪七扭八的佇列又是一股怒火從胸中升起,部隊還有三天就要交接給帝國陸軍了,自己的部隊連隊都站不明白一定會被其軍官嘲笑的。

想到這,他憤怒的質問:“是哪個班的人缺得最多?”

眾人在臺下面面相覷,很快,一名班長就被眾人從人群中推了出來。

軍官命令親衛把這名班長按在地上讓他跪著面對所有人,隨後他大聲說道:“從現在開始,所有不能完成命令的傢伙都會像他一樣被槍斃!”隨後他掏出自己的手槍一槍打碎了班長的腦袋。

班長的無頭屍體倒在地上,劉汕目睹了全過程,現在他知道自己所在的是一支什麼樣的軍隊了。

這時,那些睡懶覺計程車兵被從宿舍中拖了出來,他們被按在那名班長的屍體邊,那名軍官要求所有人都要用棍子砸那些睡懶覺計程車兵的腿,如果誰砸得不夠賣力,他就開槍打斷誰的腿。

這是一支連舊時代匪軍都不如的烏合之眾,或者說用烏合之眾來形容都是對他們的誇讚。

嚴重的官兵不平等,明顯差勁的補給,不存在的秩序,麻木計程車兵,缺乏的訓練……

種種因素下來,使得這支部貌合神離的、如同屍體一樣的、麻木的、迷茫的、痛苦的存在。

劉汕很難想象這種軍隊能有什麼戰鬥力,讓他們拿起武器可能不如讓農民拿起草叉保衛家園。

很快,毆打結束了,那幾名被打斷腿計程車兵被送進了“精神改造處”,他們在經歷了和劉汕一樣的“精神改造”後被放了出來,而他們被折磨的全過程都被投影到講臺上讓所有人觀看。

在觀看的途中,那名軍官還說:“等到三天後,你們就會被送到偉大的帝國的陸軍中為神皇而死,如果你們在陸軍裡不守軍法,我們就會讓你們感受‘精神改造’的滋味!”

眼見士兵們都死氣沉沉的毫無反應,軍官惡狠狠的說:“別以為你們死了就能逃掉,就算是死了我們也能讓你活過來再來一次精神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