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部分時間裡,腦子都比肌肉要好用,畢竟你不能完全靠暴力解決所有問題

狙擊手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在他的視角里,他只是說周圍太黑,然後隊長突然大喊緊接著隊長就毫無徵兆的碎了。

混亂之中,他勉強看清了襲擊他們的人。

那是一個身高大約三米,身體纖細修長的女性。

她穿著一雙高筒靴,腿上的黑色長褲和黑色衛衣幾乎融為一體。兜帽蓋住了她的臉和表情,黑暗中只有她那紫色的眼睛閃爍發光。

他們的目標出現了,只不過現在他們寧可她沒有出現。

事實上,他們完全沒有做什麼充足的準備就一頭莽了進來。

他們只知道末影族人很值錢,他們大多單獨行動,有一個人數稀少的文明,可以直接進行跨越世界壁的傳送,可以將現實世界的倒影複製在宇宙中任意穿梭。

他們貌似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種很值錢的種族為什麼還能好好的保持一個體量並不大的主權文明呢?

“射擊!火力壓制!”副隊長大喊。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又出現了,狙擊手嘗試瞄準她,但是他感覺自己遲遲扣不下扳機。

因為在瞄準鏡裡他清晰的看到,無數的子彈打在她的身上但是就是在距離她很近的距離上突然好似撞到什麼極其堅固的物體一樣被彈開。

一名隊員甚至被彈回來的跳彈打傷了大腿。

狙擊手嚥了一口唾沫,他不敢開槍。他不能賭自己能不能一槍就讓她失去戰鬥力,畢竟被一個可以瞬間移動的人頂上,那簡直就是狙擊手的噩夢。

他很小心的把狙擊槍裡的子彈退掉,換上了一個閃著微光的子彈。

把子彈壓進槍膛,他趴在一輛汽車後做了幾個深呼吸瞄準了她。

“打不穿!”一個隊員喊道。火花四濺中可以清晰的看到她並無大礙。

突然,她消失在所有人的視野裡。

“停火!停火!”副隊長大喊。

眾人聽聞停止了發洩一般的射擊,緊張的搜尋起敵人。

隊裡的偵查兵感覺背後似乎有呼吸的聲音,他來不及發出任何聲音,他的脖子就被從背後掐住了。

令人牙酸的碎裂聲在一片安靜中甚是刺耳。

一名步槍手驚恐回頭,發現偵察兵被提著脖子拎了起來,那雙手的主人正和偵察兵無神歪到的腦袋一起看著自己。

他幾乎是發出了一聲尖叫後把扳機一扣到底。

她把屍體隨意的扔向一邊,頂著子彈慢慢走了過來。

步槍手被嚇的站在原地不動,他用力的扣著扳機,但是槍械中傳來的空膛的“咔擦”聲讓他被迫冷靜了下來。

手槍,他還有手槍!他在腎上腺素的作用下冷靜了下來。

他拔出自己大腿上的手槍嘗試射擊,但是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離地而起了。

奇怪,自己怎麼飛起來了?他低頭看去,原來一隻手穿胸而過把他硬生生抬了起來。

他的意識逐漸模糊,生命的最後他舉起手槍對著那個人打出了最後一發子彈。

狙擊手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因為要找狙擊點位的原因他沒有和大部隊在一起

他幾乎是眼睜睜看著偵察兵被捏死,那名步槍手在無力的掙扎後死亡。

他生命的最後那一發子彈沒有打中任何目標,手槍在後座力下脫手掉落在地,一起進行的還有他垂下來的手。

他得調整自己的呼吸,他手裡有一發被靈能者附魔後具有“擊破”特性的子彈,他只有一顆,他必須一擊即中。

在意識到對方無視遠端攻擊後,副隊長大喊:“上刺刀!準備拼刺!”

他一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