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令人恐懼的只有未知,如果非要排第二的話,我想麻木可以成為第二名

哈爾看著面前穿著古老動力裝甲的高大男人,自己根本沒看清楚發生了什麼就被他卸掉了全部的武裝。

那個高大的男人開口,那是一種未知的語言,複雜的發音和轉折複雜的聲調讓人無法判斷他想要表達什麼。

“您想要說什麼?”哈爾小心翼翼的開口。

那男人似乎愣了一下,他又嘗試換了幾種語言和哈爾交流,但是無一例外的,哈爾一句也沒有聽懂。

一旁被摔在地上的馬克費力的爬了起來,他向高大的男人揮揮手錶示自己有話要說。

高大男人同樣向他重複了最開始的那一句話,現在哈爾可以確定那大概是一個疑問句。

馬克用手和高大男人一陣比劃表示自己要去拿翻譯器,那男人很警惕的沒有讓馬克去找,而是自己一樣一樣拿出來挨個確認。

哈爾看著這一幕心臟都要提到嗓子眼了,他看著馬克從那男人手裡接過“翻譯器”手心都出汗了。

那男人在把“翻譯器”放到馬克手裡的一瞬間,他向後大跳一個大跳退出去5米開外。

馬克按下了“翻譯器”的開關,淡綠色的能量擴散出來,早就蓄勢待發的哈爾連滾帶爬的跑開堪堪躲開了靜滯炸彈的範圍,而馬克和他周圍的一切都停了下來。

“這是什麼武器?”老舊的翻譯器中傳來了有些失真的電子音。

哈爾震驚的發現那高大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找到了翻譯器並啟動了它。

“你似乎很驚訝我能開啟它,就像看到一隻猴子會做一元二次方程組一樣,我很好奇你的身份。”高大男人問。

哈爾知道自己不能在閉嘴了,他感覺到了無邊的恐懼,他有些慌張的說:“我叫哈爾,是阿斯特朗特巢都域外徵兵的徵兵官。”

高大男人也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劉汕,我接下了你們的徵兵需求,我請問你們剛才扒我的盔甲幹什麼?”

哈爾有些不解的說:“為了賣錢啊!”

這下劉汕不明白了:“這套鎧甲還穿在我的身上,現在它是屬於我的,你們為什麼會想要把鎧甲扒走?”

哈爾有些迷茫的說:“因為你暈過去了,所以我們要拿走你的東西,我們一直都這麼做。”

劉汕思考了一下問出了核心問題:“我不是將要成為你們計程車兵嗎?在進入軍事體系後我和你們屬於一個系統你這麼做不擔心遭到報復嗎?而且你們的法律允許這樣做嗎?”

哈爾恍然大悟,他說:“我們未來不是一個體系,我和馬克是鬣狗幫的打手,這一次是貴族老爺要我們來徵兵的,撈完這一筆我們直接就不幹了哪來的一個體系?”

他理所當然的說:“而且你們這些大頭兵,進了軍隊能活過三個月的都不多,沒等你們回味來就死了哪來這麼多事。”

他看向劉汕的眼神多了一絲譏諷說:“巢都裡的法律當然不允許,但是最傻最天真的孩子也不會去相信法律有用的,這裡最大的法律就是貴族老爺的話,他說什麼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