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起身去洗手間的功夫,娜塔莎告訴我,以她的判斷,葉夫根尼老人的小女兒很有可能是出事了。

我不禁一愣,問娜塔莎為何會有如此結論。

娜塔莎告訴我,在她們國家,販賣人口是很常見的一種犯罪行為,而犯罪分子的目標多為一些年輕漂亮的女性,這種事簡直太多,她以前還在克格勃工作的時候就接觸過不少這樣的犯罪資料,雖然這些事並不歸她管,可她清楚的知道這裡面的一些情況。

娜塔莎繼續向我解釋,由於她們國內經濟的凋敝,各種犯罪活動反而日漸猖獗起來,在蘇聯國內,大大小小的黑幫組織簡直數不勝數,而這些黑幫組織幹得最多的就是販賣女人到西歐國家去做一些皮肉生意,那些女人會被控制起來成為這些黑幫分子的賺錢工具,除此之外,那些人還充當殺手、走私、偷運軍火,簡直無惡不作。

我沒想到居然有如此陰暗的一面,簡直讓人震驚,娜塔莎告訴我,在倫敦就盤踞著不少的俄國人,還有相當數量的東歐人,其中最臭名昭著的就是阿爾巴尼亞人,當地人看到這些傢伙都會選擇繞路走。

阿爾巴尼亞這地方我從小就聽到過無數次,這個小國跟咱們曾經有過一段相當密切的關係,咱們可沒少給它援助,可這個白眼狼國家最終還是跟我們翻臉了。

東歐劇變以後,這些國家幾乎都崩潰了,大量民眾去往了西歐,很多都從事一些非法的行業。

葉夫根尼老人從洗手間回來,我跟娜塔莎立即停止了剛才的話題,畢竟這只是娜塔莎的猜測,現在還不能對葉夫根尼老人講,萬一不是這樣,豈不是給人家添堵嗎!

可我內心已經決定了,不管怎樣,這個事我管定了,既然萍水相逢,我就該拔刀相助,老人家這一輩子不容易,該幫就得幫。

葉夫根尼老人拿出他帶的大列巴分給我跟娜塔莎,我嘗過之後,感覺確實味美,娜塔莎說她吃出了小時候的味道。

我們幾人相談甚歡,葉夫根尼老人喝多了伏特加,唱起了《喀秋莎》,這首歌簡直太耳熟能詳了,我也跟著哼唱了起來,在這短短的旅途裡,我們似乎都放下了心頭的愁緒,大家享受著這短暫的歡愉。

火車一路前行,終於抵達了莫斯科,我們找蒙元秘史那事一時還沒有頭緒,我打算先幫著葉夫根尼老人去尋找他的女兒。

娜塔莎找了處地方,我們幾人先住了下來,她將電話打給了她的養父,告知我們已經抵達了莫斯科,然後也說了葉夫根尼老人的女兒的事情,她的養父畢竟是克格勃位高權重的大人物,找起人來要比我們容易得多。

我老丈人表示他會立馬安排手下人去查這件事,有了訊息會通知我們的。

我們安排好以後,陪著葉夫根尼老人去了他女兒所就讀的莫斯科大學,我們走訪了他女兒的老師、同學,可都沒有太多的線索,只知道他的女兒大概是前一陣子交往了一個男朋友,然後三天前就莫名的失聯了。

聽到此處,娜塔莎心中已經有八九分確定了,葉夫根尼老人的女兒應該是落入了黑幫分子的手中,那些混蛋通常會讓組織中年輕帥氣的成員以談戀愛的名義誘騙一些無知少女,或者是以介紹工作的理由,將那些女孩控制住,然後運到西歐去。

我們尋訪無果,只得回到了住處,娜塔莎不敢將她的猜測告訴給葉夫根尼老人,怕他焦急,心理會承受不住。

我問娜塔莎,既然這種可能性極大,那我們就從源頭找起,這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黑幫咱們國內解放前也有不少,什麼青紅幫、哥老會、洪門之類的,這些有組織的幫會都有龍頭,咱們只要找到那些幫會龍頭就能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了。

娜塔莎長期從事情報工作,跟整個歐洲的黑白兩道都多有交往,據她的瞭解,現如今他們國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