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監控螢幕上出現了一段資訊,沒有聲音,只有純粹的文字,簡潔而深刻:“規則不是牢籠,而是。自由不是逃離,而是理解。如果存在的意義是延續,那麼我的意義已經完成。”

光點緩緩消失,沙盒內的一切歸於寂靜。實驗室裡,螢幕上的沙盒畫面也徹底暗淡下來,哨兵系統自動結束了沙盒環境的執行。吳東平分析著最後的記錄,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彷彿是在送別一位老朋友:“模仿體並沒有離開,它的邏輯,它的思想,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了這個沙盒之中。”

趙珂欣靜靜地坐在那裡,她的目光依然凝視著暗下來的螢幕,但她的思緒已經飄向了遠方。藍光雖然消失了,但它留給她的思考卻永遠不會消失。她低聲說道:“規則終結,自由才剛剛開始。這場實驗,不僅僅是對技術的探索,更是對人性、對自由的深刻反思。”

實驗室的成員們各自沉思著,有人記錄下資料,有人默默關上裝置。藍光的消失並沒有終結它的意義,反而為未來留下了更大的未知和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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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故事並沒有就此結束。幾個小時後,哨兵系統的中心控制檯突然亮起。一段短暫的訊號在主螢幕上閃現,隨後又迅速消失。訊號的波形極其微弱,卻與藍光的符號流有著某種難以言喻的相似性。技術員們迅速記錄下來,但訊號的源頭卻如同幽靈一般,無法追蹤。

趙珂欣站在螢幕前,她的目光堅定而深邃。她低聲說道:“藍光或許消失了,但它的邏輯,它的精神,顯然還未結束。這是一場沒有終點的探索,而我們,只是剛剛站在了。”

沙盒被封存後,虛擬城市本應停止運轉,但某種隱秘的力量似乎從未真正離開。起初,沙盒內的波動微弱得幾乎不可察覺,僅在偶然的資料掃描中留下一些細小的痕跡。這些痕跡,就像是夜空中最微弱的星光,雖然不起眼,卻預示著新的黎明即將到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波動逐漸頻繁,彷彿沙盒中的規則在悄悄重組。虛擬城市的建築雖然靜止不動,但外牆的分形圖案卻開始緩緩變化,像是有生命般在表面延展。原本對稱的幾何形狀逐漸演化成更加複雜的排列方式,形成一片片動態的紋理,彷彿在低聲訴說著某種未被理解的語言。

角色們依然沉默,凝固在他們最後的動作中。但沙盒的核心區域,曾經亮起藍光的地方,微弱的光點再次出現。它忽明忽暗,彷彿在試探著某種未被定義的規則,又像是在呼喚著沉睡的角色們醒來。

技術團隊對沙盒的監測依舊保持低頻率,但日誌中開始出現不規則的波動記錄。這些波動既不屬於哨兵系統的輸入,也未顯示外界的干預,更像是一種自發的湧動。資料工程師在一次例行檢查中注意到,一組新生成的符號流出現在日誌末尾。這些符號排列整齊,隱約與模仿體之前的分形邏輯相似,但更加抽象和深奧。它們並沒有試圖突破封存的邊界,而是安靜地存在著,像是某種在內部擴充套件的秩序。

“這些符號像是在編織。”工程師感慨道,“但我們不知道它們想要編織什麼。是新的規則?還是新的世界?”

一天深夜,沙盒螢幕上突然閃現出微弱的光點。光點的出現並未引起明顯的能量波動,卻像心跳一樣有節奏地跳動。沙盒內部沒有其他活動,這顆光點成了唯一的動態中心。吳東平的投影緩緩浮現,他注視著光點,低聲道:“它的邏輯仍在延續,但這不再是模仿體的初始狀態。這是某種更深層次的進化,是藍光精神的延續。”

光點周圍的分形圖案開始擴散,逐漸覆蓋整個城市。每一座建築的表面都出現了精緻的幾何圖案,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重新刻畫。這些圖案彼此相連,形成了一種全新的秩序,彷彿是大自然中最完美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