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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徒弟了。臭丫頭,就地給我磕三個頭,我就將我一身的本事悉數傳給你!”
正文 文藝還是二逼
大好機會近在眼前,我又豈有拱手相讓的道理。趕緊起身下拜,實實惠惠地磕了三個響頭,站起來時心裡美不滋兒地想,咱也是堪堪混上主要角色待遇,一人佔有倆師父的特權階級了!
我心裡頭哼著朗格里格龍,嘴裡頭喊著師父萬萬歲,藥先生卻拿眼角瞥著程錚,陰陽怪氣地意有所指:“這句師父卻是不敢當,人家掌門大人就是攔著我收徒弟呢,我怎麼好意思欺負你年紀小,口頭上佔你這句便宜?”
這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變體了,新師傅上臺三罈子醋,還是陳年山西老醋,酸得牙都倒了。
還好不是衝著我來的。
我看看程錚又看看藥先生,心裡存了萬分之一的指望,希望他倆能夠成熟地自行化解人民內部矛盾。
然而程錚大概是已經習慣他下雨天打孩子的做派,竟任他瞥得眼角抽筋也當做沒聽見似的不發一言,我只得諂笑著替新師父搭梯子:“韓掌門不答應,自然是有他自己的考量。然而師父和掌門相交這許多年,掌門是什麼樣的性子,師父難道還不清楚?既然韓掌門並沒有叫程少俠帶我從速回青陽,也沒有過多詢問我的病情,便是為師父大開了方便之門,師父又何必計較明面上那一套呢?”
說罷又去拉程錚的手,裝出幾分歉然的模樣:“只是又要麻煩你了。我這幾日治療時愈發疼得厲害,平日精神便不太好,若是先生叫我背書什麼的,你多幫我練著些。莫叫先生髮狠,使性子不教我了啊!”
程錚沉默片刻,反握住我手淡淡道:“身子要緊,背不住便不背,他不會難為你。”聽口氣,似是默許了。
我向藥先生一笑,給他個“還不快謝謝我”的隱秘眼神,嘴裡仍胡亂道:“師父您可是聽見了,您家少爺罩著我呢!”
藥先生心領神會地眨眨眼睛,面上卻是兇巴巴地叫囂不已:“誰是你師父?還是叫軒轅狗剩吧!咱哪有那個桃李天下的福氣?命喲!”
得,這下連我也懶得理他了。
天要下雨,師父要罵人,由他去吧。
藥先生雖然急吼吼地讓我拜了師,往後幾天卻沒教我什麼,只是盡心盡力地幫我調理身子,慢慢增大藥量,延長施針的時間。
漸漸的,憑我自己的意志力熬過每天的三個時辰竟變成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平時還好,但只要一用藥,便彷彿被人抓住身子兩邊,生生撕裂了一樣的疼。好像每將寒氣抑制一分,我的身體便迫不及待地長大一分。面板的脹痛、肌肉的痠痛和骨頭被抻拉似的疼痛每天都在加劇,甚至連不治療時身上都沒什麼力氣,一直覺得餓,卻不太想吃東西。
我因此數次懇求藥先生施針解除我的痛感,至少給我用點麻藥減輕痛楚。他卻說,這還遠未到我承受不住的程度,現在我只能自己忍著。
我鬱悶得,頻頻用大頭磕床架。
然而英明神武的藥先生卻從這個動作中得出了我有自殘傾向的結論,再治療時,他竟用牛皮將我綁在了床上。我恨得腹誹連連,又怕他心胸狹窄睚眥必報,只得在肚子裡變著法地問候他十八輩祖宗過乾癮,嘴上還得拼命忍著以免說漏,一天下來,憋得我愈發筋疲力盡。
總算熬到治療結束,藥先生卻仍不想輕易放過我,竟先在我身上嚴嚴實實地捆了一圈麻繩,才將牛皮解下丟在一邊,又叫程錚照著我身上的結子一模一樣地捆住他,向我示意道:“麻繩是最便宜的綁架工具,你別看它鬆散粗糙,但在行家手裡,卻能綁得一個武林高手毫無反抗之力。這個繩結如何解,我給你示範三遍,解得開,你就算是入門了,解不開,你今天就在床上待著吧。——放心,就算我說不允,少爺也會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