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雨心裡擔憂著外面的鄭曉月,眉頭緊鎖,那擔憂的神情如同籠罩在烏雲下的天空。“可是我朋友還在外面呢,要是長時間沒見到我的話,她會著急的!”

想到自己無法逃出這裡,張春雨心中充滿了對鄭曉月的愧疚和牽掛。他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再次見到她。這種擔憂讓他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

老者嚴肅地回答說:“有個辦法,不知你願意嘗試不。”

聽到老者的言語,張春雨腦海裡閃過了一絲希望“什麼辦法!”

老者緩緩說道“那就是你自己收服它”

張春雨有些驚訝,“啊!”然後沮喪低下了頭,聲音低沉:“我,這麼弱,魔猿,那麼強,我也得有能力收服它啊,爺爺”

老者笑道“所以,從現在起,你好好修煉,爭取早日收服它”

張春雨無奈的說道“那我要修煉到什麼時候呀”他的心裡充滿了絕望與無助

老者嘆了口氣說:“按照你的修煉速度,或許是百年,或許是千年……”

張春雨驚呼張大了嘴巴:“啊……這也時間太長了吧!我還有血仇沒報,這麼長的時間,我能不能活著還是個未知數呢!”

張春雨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

張春雨想了想又問道:“楊爺爺,這裡是學院的地方,為什麼這麼厲害的魔猿會出現在遺蹟之中呢?”

老者再次嘆息一聲,眼神中流露出回憶的神色,開始講述了一段他與師兄的歷史:

“五百年前,這隻畜生為禍世間,原本富饒之地變得生靈塗炭。當年我和自己的師兄在外雲遊之時,見其正在屠戮百姓,便將其引來於此。我與師兄浴血奮戰,那場景猶如天崩地裂,山河失色。可即便我們使出渾身解數,依舊未能將其抹殺。最後師兄將自己肉身化作法陣,傾盡所有元氣化作符文,金丹作為持續能量,將其控於此地。可魔猿實力太過強大,待師兄金丹耗盡,師兄以生命換來的陣法,就此出現了裂痕。我見魔猿又蠢蠢欲動,擔心它再次為禍世間,便在此處成立學院,時刻關注著魔猿的動靜,並每年數次加固符文!才能為這天底下爭取一分安寧!”

張春雨好奇地看著老者,眼中充滿了疑問:“楊爺爺,這隻魔猿什麼來頭,為什麼這麼厲害!”

老者神情凝重地回答說:“相傳,它乃吞天魔猿,天生地長,不死不滅,唯有鎮壓。我已鎮壓它數百年之久,可眼看符文陣即將破裂,我也壽元將近,即將魂歸九幽,若那畜生將再次逃出,為禍世間!將又是一場浩劫!唉!”

張春雨追問道:“楊爺爺,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老者思索片刻後,捋著長長的鬍子:“經過我多年的觀察,唯有收服它,再無他法。”

張春雨疑惑地問:“那您為什麼不收服它呢?”

老者苦笑著說:“我已是半身入土之人,談何收服它呢?”

張春雨期待地又問老者:“楊爺爺,那您有辦法使我快速變強嗎?我替你收服它!”

老者眼中閃過一絲光芒,語氣深長的說:“孩子!你若願意拜我為師,我便傳授你一套功法,助你快速成長,收服魔猿,走出這裡!”

張春雨毫不猶豫地跪了下來,鄭重地說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老者高興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徒兒,快快起來!”

張春雨起身又蹲在老者旁邊,等待著老者的指示。

老者欣慰地摸了摸張春雨的頭:“沒想到啊!我楊天銘在有生之年還能收個這麼好的徒弟,死也值得了。”

老者緩緩站起身來,目光深邃地看著張春雨。“徒兒,為師見你已踏進凝元境,那便先傳授你凝元心法。”

張春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