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力,不成想給二位兄長卻造成了如此大的傷害。”

胥郊想了想,接過姜林的話題說道:“這也不能完全怪罪姜老弟,那虞華早在我倆的父親在世之時就屢次刁難胥國和小虞國,每年立春節的祭祀、進貢,我們兩個小國都不好過。聽說是因為那虞華繼任虞國首領不久,虞國的巫卜卦說虞國最大的威脅來自北方,恰好小虞國就在虞國的北方,而我們胥國在虞國的西北,並且我兩小方國在虞國周邊的幾個小方國中,是最不聽從虞華號令的,那虞華早就記恨我們。要不虞饕兄弟的父親也不會早早地就佈置下十處據點來打探訊息。”

“是這個道理,那虞華要的只是一個由頭而已,即便沒有你唐方,虞華也會從別的地方找到由頭對我二人發難,所以姜老弟,你切不可如此自責。相反的,我二人真的應該感謝你,若不是你出手搭救,等虞丹安頓好國內的事務,再想起我二人的時候,恐怕就是我二人的末日。”虞饕挪了挪有點發麻的腿,朝姜林解釋道。

“只是……可惜了胥郊大哥的同父異母弟妹以及嫂夫人,想到有人因為這件事丟掉了性命,我這心中難免地不自責。”姜林望向胥郊,飽含歉意地說道。

“唉,還是虞饕老弟剛才的那番話,不論什麼時候只要胥治發難,就難免不會死人。聽嬈妹說壯叔探得的訊息是我那弟弟和妹妹只是下落不明,或許尚在人間也說不定。只是可憐我那妻,結髮近十載,尚未育得一兒半女就……唉,我恨啊,我這心中真的恨啊,恨我往日瞎了眼,將那胥治當成肱骨。”

“方才小妹將胥治的事情告知與我,我便想到三年前,我的弟弟與胥治一起外出遊獵墜崖而亡,胥治也身受輕傷。胥治回來後,向我講述了當時的過程,我倒也沒有懷疑什麼,只當是我弟弟真的失足墜崖。但就在剛才,我明白了,我的弟弟恐怕是遭了胥治的毒手,都怪我識人不明啊。嗚嗚嗚……”想到往事,胥郊這個三十出頭的漢子終於忍不住,雙手捂著臉痛哭起來。

“何嘗是識人不明啊,簡直是愚蠢之極,我對那虞召一直當做親兄弟一般對待,也不成想早就壞了心思,和虞華串通一氣竊取我的權柄。唉,真窩火。”做為與胥郊同病相憐之人,此時虞饕是最適合安慰胥郊的人。

姜林望著二人,也只能唏噓不已,待胥郊的情緒漸漸平靜,姜林改跪為坐,朝二人問道:“那今日小弟想問問二位兄長,日後的事該怎麼辦?”

“唉,這也是我倆為難之處。國內忠於我們的大臣恐怕都已經被虞召、胥治二人清理的差不多,剩下的那些牆頭草恐怕也倒向了他們二人,形勢已經漸漸趨穩,我二人即便回到國內,也難以有一番大作為。國仇倒無所謂,我和虞饕都是率性之人,這方國之事早就不放在心上,只是這家恨……唉。不為我那死去的髮妻報仇,我這心中的怨恨難以消解啊。”胥郊說著,嘆了口氣,拳頭使勁砸在地上。

“事已至此,也不要總怨天尤人了。姜老弟,哥哥有個不情之請,還望老弟能成全!”虞饕沉思了片刻,朝姜林開口說道。

“哦?有事但說無妨,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照辦。”姜林目光轉向虞饕,忙答道。

虞饕與姜林對視一眼,直起身子,鄭重地朝姜林說道:“我這小虞國,祖上本就是虞國的一個分支,傳到我這裡幾代人近百年,國力也未見起色。我本就是一個懶惰散漫之人,若不是父親的獨子,我是真不想去坐這個位子,現在被人竊取權柄,被關押的這段時間早已心灰意冷,現在被你救了出來,算是賺了條命。不過終究是沒傷到我和妹妹二人,我也懶得再去尋虞召報仇。自此以後我想就在你唐方生活,姜老弟可否給哥哥賞一碗飯?”

“啊?哥哥是打算徹底放棄小虞國了嗎?”姜林見虞饕說得鄭重,趕忙改坐為跪,朝虞饕問道。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