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嫌棄。”石千躍又點頭,坐到床邊,道:“脫掉衣服,讓我先看看你。”

花椰掩上了房門,回到石千躍面前,待衣衫盡褪,她坦然立在石千躍的面前,令他放肆的審視。這婢女大約十三歲上下,和他最小的妹妹一般大,卻已然要來這裡經歷人事了。她表情淡漠,身段比妹妹高些,四肢修長,一頭長髮微卷,末稍散在臀處。雖然面容只能算清麗,但那纖細的腰枝,令他起了一股慾望。

——這個女人,從今天起,就是他的了。

石千躍可以隨意玩弄她,她不能向任何人投訴,也沒有任何人會聽她的投訴。

石千躍眯起眼,有一絲絲興奮。“過來。”他命令,那婢女便走過來,“把我的衣服脫了。”石千躍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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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椰遲疑了一下,伸手試著拉扯著他的腰帶。當她發現解開腰帶並不是解決石千躍衣服的正確路徑之後,在他的衣服上摸索了一下,終於找對了物件,一個一個的解開他衣服的衣釦。

石千躍突然產生了一些充滿惡意的好奇。為甚麼她的表情如此平靜?沒有一絲害羞或慌張,平靜的似乎無波的水。她應該還是未經人事的丫環,花家應該不會把一個已經被人開過苞的女人送來這裡。

既然來了,石千躍當然不會對她客氣。他命令她躺下,抓住她的酥胸,那冰涼而滑膩的觸感令他產生快感。她皺起雙眉,卻不出一聲,任由石千躍用力向外扳開她的雙腿,將跨下之物用力頂入她的身體裡去。

好緊……石千躍使了幾次力,才終於插入她的體內深處,眼看著她流出暗紅的血,染透了床上預備的白絹。他知道第一次女人都會疼,但這女子的表情似乎疼的要命,咬的嘴唇條條血痕,雙手緊緊抓著床帷。石千躍失笑,自己居然會因為看到她疼痛而覺得有些良心不安。她只是一個婢女,而且,還是專門送上門來讓他玩弄的婢女。

想通這一節石千躍再無心理障礙,一邊用力搦著她的胸部,一邊迅速動作。這次他可以毫無顧忌了,他想,於是他隨心所欲的加快速度,用力頂到深處,激射而出。

真是太爽快了,石千躍呻吟出聲。待他回過神來,才發現婢女胸部都已經被他的長指甲掐的發紫。石千躍有些心痛,抬眼看她的表情,她側過了臉,臉頰上全是淚水,但她只是微微皺著眉,沒有像被他玩過的其它婢女那樣,一臉委屈,似乎自己受了多大的罪一樣。石千躍心中更生憐惜,翻身到床側,伸手為她擦拭淚痕,她卻突然坐起身,去找她的長衣。

石千躍怔:“你穿衣服做甚麼?”他喜歡她赤裸身體。

花椰回頭看他,臉色平靜:“奴婢睡在外廂房,大少爺如有需要便喚奴婢。”

石千躍猛然醒悟,她只是一個下女,沒有資格與他同床。

他又躺下,把已經落紅的絹布順手推開,臉枕著枕巾是潮溼的,想必是被她的淚水浸染。那女子披上長衣便出了房去,石千躍聽著她在外床躺下。自己想像平時那樣睡去,總也睡不著。滿腦子想的都是剛才的歡愉。

石千躍已不是一個毛頭小夥子,他早已行過冠禮。大院裡早有幾個婢女被他指染。只是那幾個婢女,說到底也不是屬於石千躍的。她們每個陪他睡過之後,都會有一段時間把自己形容的多麼委屈可憐,當自己是快要登上枝頭當鳳凰的雀鳥一般囂張。最後,都是他孃親出面,把那些不知好歹的丫頭隨便嫁給一個鰥居的老僕了事。

——哪怕是將來的妻,也不若這一個自由,因為妻的孃家也是有名有姓的大戶,不允許他隨便輕侮。只這一個既是可以光明正大指染的,可是卻又是沒有任何名分的,石千躍不必對她負任何責任。

想到這裡,石千躍的又興奮起來。“睡了麼?”他問一聲。

“沒呢,少爺。”那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