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見過一回。”張道爺拉過方雨羽的手,仔細打量起眼前的這個少年。慈祥的目光中透露著些許欣慰,又有一絲遺憾。更多的是高興。

“好好好,果然是方師弟的種,這眉眼,這神態,像極了你那調皮搗蛋的爹。不錯,身子骨也生的結實,手上也有勁,練過功夫了吧。”

方雨羽被張道爺拉著,一時間有些拘束。見張道爺問話。也不敢吭聲。只是點了點頭。

“嗯,不錯,你爹將你還算是照顧的不錯。哎~~~,可惜啊”張道爺眼中神色暗淡,嘆了一口氣。

“張道爺,哦,不對,見過師父。”方雨羽反應過來,後退一步。撩起袍子就跪在地上給張元欽磕了三個響頭。

張元欽摸著鬍鬚,受了方雨羽的這一禮。然後單手將其拉起身。

“這頭也磕了,還不去給為師敬茶?”張元欽笑著對剛起身的方雨羽說道。然後走到桌子邊坐下。

方雨羽拿過桌子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水,走到張元欽面前。單膝跪下,雙手將茶奉到跟前:“師父請喝茶。”

“好好好。”張元欽接過茶杯,小口抿了一下,放下杯子。抬手示意方雨羽起身。

馬瘸子則是將剛剛被張元欽掃落的暗器和自己的牽絲飛刃給收了起來。然後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等著張元欽訓話。

張元欽拿起桌子上的洗髓丹。開啟來看了看。然後遞給方雨羽。

“你就在此服用,貧道替你護法。小馬”張元欽對著馬瘸子喊道。

“張道爺,您叫我?”馬瘸子對著張元欽拱手。

“嗯,你去叫客棧的夥計準備洗澡水,再讓夥計去將張定雲叫過來,別說我在這兒,就說有人請他到這個房間來一趟。”張元欽理了理袖子,對著馬瘸子吩咐道。

“好勒,我這就去。”說完屁顛屁顛的就跑出去了。

張元欽見馬瘸子出了門。便讓方雨羽將衣服脫了,只留了裡衣。盤坐在床上開始調息。

沒過多久,只見方雨羽雙眼緊閉,呼吸漸漸平穩下來,已然進入到一種入定的狀態之中。就在此時,張元欽悄然無聲地走至近前,他那修長的左手中穩穩地託著那枚紅色的洗髓丹。而他的右手則緊握著一把精緻的拂塵,手柄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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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元欽先是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輕輕地用拂塵的柄端朝著方雨羽的咽喉部位輕點了一下。這看似不經意的一點,卻彷彿蘊含著某種神奇的力量,使得方雨羽原本緊閉的嘴巴緩緩張開。緊接著,張元欽左手微微一抖,那顆洗髓丹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般,迅速飛起,準確無誤地落入了方雨羽張開的口中。

待藥丸完全進入方雨羽的口腔之後,張元欽再次揮動右手中的拂塵柄,輕巧地往上一抬。隨著這一動作,方雨羽的嘴巴也順勢合攏起來,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沒有絲毫的拖沓和猶豫。

只瞧得那方雨羽微微仰起頭來,喉嚨微微上下一滾動,那顆散發著奇香的丹藥就如同靈動的魚兒一般,順著咽喉迅速地滑進了腹中。剎那間,一股神秘的力量似乎在他體內開始蔓延開來,彷彿點燃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

只見張元欽輕抖手腕,將那拂塵如同靈蛇一般迅速地收回到自己手中。他緩緩轉身,動作輕盈而優雅,彷彿腳下生風一般。隨後,他不緊不慢地走到桌邊,搬起一張雕花的木凳,穩穩當當地放在床邊。接著,他輕輕撩起衣襬,身姿端正地坐了上去。

張元欽微微合上雙眼,雙手自然地垂落在膝蓋之上,整個人宛如一座靜謐的雕塑。此刻的他,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裡,房間內一片寧靜,只有他那平穩而悠長的呼吸聲在空氣中緩緩流淌。

馬瘸子先是去找了客棧的夥計問了張定雲的房間位置